待他落座,笑容蹿上北缘的脸:“你好,我叫北缘,今天刚来,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周季冬“嗯”
了一声,把下一堂课的书拿出来翻翻,没有看她。
北缘有点泄气,但还是继续:“……你叫什么名字呢?”
周季冬随手翻开书的扉页给她看一眼,不多说一个字。
北缘像被针扎了一下,瘪瘪的,但还在挣扎:“下节什么课?”
“语文。”
“老师严吗?”
“一般。”
“你语文成绩怎么样?”
“还行。”
“我嘛就语文成绩还行,我以前的语文老师……”
这次周季冬连一个“嗯”
也不肯给她,专注地看书。
这态度有点打击人了。
北缘深吸一口气,闭上嘴,怕打扰他学习反招人厌,只拿眼睛看着他。
她当然没有放弃(虽然信心大减),他态度冷淡也不是针对她北缘,人对谁都一个样,聊天不成总有别的路可以走,她还有两年的时间,反正无聊,没事就找找他麻烦呗。
北缘心里盘算着,眼睛一直看着周季冬,周季冬余光扫见了以为她刚来没有书,于是把书推到课桌中间,一手压书,一手握笔。
北缘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啊,我有书的。
谢谢你。”
周季冬点一下头,又把书推到自己跟前。
啊,这人其实也还不错嘛。
北缘想。
由于是到本校的第一天,北缘难得认真地听完了语文课和英语课。
周季冬偶尔用余光瞥她。
她到目前为止学习态度还不错,上课不走神、做笔记一丝不苟,字写得一般,好在不连笔,少有看不清的字。
下午再上课就不行了,四节物理课基本上是睡过来的。
教物理的男老师人很温柔,只轻敲了两下她的桌面,北缘迷糊中有一丝清醒又很快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醒来时最后一节课要下课了,老师已讲完今天的课程让学生自习。
北缘揉着眼睛,脑袋晕乎乎的。
她发现周季冬居然没有在学习,正望着窗外出神。
北缘也朝那个方向看过去。
两棵参天榕树一左一右立于操场边,有六层楼高,枝叶横斜错落,遮盖操场半边天。
可不知怎的,落了一地的树叶。
这地方十月的天艳阳高照,况且榕树是常绿植物,不该是这样。
不该是这样,偏偏又这样了。
周季冬一脸的难过。
他为什么难过呢?为它们生病了却无人问津?为树的无人问津而联想到自己的处境?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了,她的新同桌有很多心事。
直接问他么?她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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