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长的额发散下来,遮住了那双辨不出情绪的眸子,苦笑一声:“我凭什么来娶妃子?”
指尖点过自己光滑的脖子,那里,分明连个喉结的影子都看不见!
是的,皇帝自己就是个女人……眼下春暮转夏,夜澜为了逃避这个事实,一套衣裳穿的极妥帖紧实,实在辛苦。
多想无益,她闲悠悠地批着奏章,景离思杵在窗口替她望风。
也未过一会儿,听到轻扣窗弦的声响,夜澜快速拢好襟口。
“陛下,尚书令求见。”
“宣。”
尚书令姓祁,名为铭墨。
是个极文邹邹的名字。
步至殿内正准备行礼时夜澜已经抬手给他搬了个椅子:“讲了许久了,行这些虚把式我看着烦,本打算召你,你来的倒是巧。”
她递过一叠折子,祁铭墨翻了翻:“礼部……”
她冷笑一声:“惯会给孤找不痛快的蛀虫罢了。”
祁铭墨皱了皱眉:“臣新登鸾台,竟是疏忽至此。
如若臣预先了解,定不让其叨扰陛下。”
尚书令是文官之首,其朝堂地位自是尊贵。
夜澜极赏识这年轻人,少年老成,做事稳妥,身份尊贵,既有脑子又有本事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所以一经科举,夜澜便提了他做尚书令,祁家身世摆在那,朝中不服者就少了,后来展露才华,朝中不服者,便更少了。
但毕竟是少年郎,离那些在官场上纵横半辈子的老狐狸,尚差了些火候。
祁铭墨明白,这老狐狸的手段是瞒不过眼前的这位君王的,思及至此,他更加谨慎,应到:“是臣的过错。”
夜澜背过身子,看着白瓷盘中含苞待放的天青色芍药:“你无过,礼部选秀之后,是无数股势力交互的谋利,前朝不稳后宫便更不能起火,朝堂上,我脾气发地急,想必能镇一段日子,但总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我自会寻个机会,将朝堂上的朽木移干净,届时……”
“届时,臣便是陛下的左膀右臂。”
祁铭墨站起来,准备跪下。
夜澜扶起他:“得此贤臣,夫复何求。”
顿了顿,半开玩笑,“祁卿你看,孤尚未及冠,堪堪十七,那把老骨头急个甚?”
祁铭墨哑然,夜澜接着说:“孤看祁爱卿也是个丰神俊朗的年轻人,不晓得可头疼这档子事?”
祁铭墨涨红了一张脸:“职责在身,政事为重!
臣万不可耽于儿女情长,陛下休要取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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