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铭墨翻了翻夜澜搁下的奏折:“江淮一带梅雨时节,旱涝是极平常的事,虽这些日子灾情大了些,却尚在可控范围内,陛下不必忧心。”
夜澜敲了敲桌案:“祁爱卿,可工部每年拨的银子是见长不见消,这旱涝却是一点都不收敛,是否有些讲不过去了。”
祁铭墨点了点头:”
陛下的意思是……““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也是该给朝廷换换血的日子了。
吏部,户部,工部,刑部,礼部甚至是兵部,哪里捞不出油水,所谓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
我既承了这君位,那便万不得叫着救命的赈灾银,去养肥朝廷的蛀虫。
“夜澜摊开一卷圣旨:”
祁爱卿,我要你把这灾情夸大了写,写的哀鸿遍野民不聊生,我也好乘这个机会,好好提点百官。
“他挺直了脊背,拱手道:”
臣,领旨。
“待祁铭墨走了些会,夜澜将襟口松了松,好让脖子透口气,景离思给她续了一壶茶,夜澜摇着一柄折扇默了片刻:“走,我们出宫去。”
身为天子,虽行动自由,但只带一个人出宫,也是件风险事。
所以二人换了便服,身手敏捷地腾了墙。
二人在江湖摸爬滚打惯了,都是习武的好手。
翻个墙也能行云流水,潇洒之极。
夜澜拍了拍袖角的灰,抖着折扇往前走。
街市繁华,货郎走街串巷,平日里夜澜政事多,不过偶尔得空出来透个气,对着繁华京都,着实没摸熟,景离思就不一样了,大街小巷摸得门清。
夜澜走得慢,看街边三教九流,似是又回忆起昔日时光。
皇城叛乱之际她尚在胎中,父皇被毒杀,母后怀着她避身于市井之中,几番辗转才至一乡镇落居。
十月怀胎一落地,是个小姑娘,母亲到底身为闺中佳丽,身子弱且得不到好的调理,于她四岁之际,撒手人寰。
四岁的小姑娘,一贫如洗的家,无父无母,当真是被逼至绝境了。
一番周折变故,比说书还精彩的历练,成就了夜澜这人上人。
她不喜欢回忆幼时,因为实在没什么好东西,也记不得太多,故她更喜欢把握着现在时光,悠悠地晃着扇子跟在景离思身后东瞧西顾,遇到有意思的便停上片刻,这又叫她思及那时,一个九岁的小男孩,牵着个五岁的小姑娘,蹚过凉凉的溪涧,带她去看日出的霞光。
那时的景离思,锦衣轻裘,她,土布灰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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