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说,人的一生受得苦难是有数的,早受了老的时候就得济,这都是好事。
她总是有各种正的歪的理,什么时候都有的说。
再后来,时间如逝水,人在其中如扁舟,一波波新人变旧友,一波波旧友来了又走,日子不咸不淡地过着。
我认真地生活工作,大抵如意,偶尔有小忧,然后我来到了现在的公司。
我后来又谈了个男朋友,叫宋清。
他小我几岁,刚毕业没多久,是个眉清目秀的记者。
那年我们接了一个当红女明星的案子,他当时正跟着明星后面写专访,一来二去混了个脸熟。
小伙子五官长得好,个子又高,白白净净地跟着女明星跑前跑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女明星新养的小白脸。
连我一个外人都这么想,他周围的人说起话来就更粗俗了。
有时候那些话听起来,有些脏得过分了,我都有些替他脑。
可他不,他从不脑,软糯糯地任人调侃。
时间长了那些暗戳戳的脏言脏语就被搬上了台面,有胆子大的当着他面直接就开起了他的荤腔。
有几次,那言辞听着能让这个年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当场暴怒,然而他像是个油盐不粘的长条年糕,只陪着笑,装没听到,插科打诨过去。
这让我对他着实刮目相看。
能忍□□之辱的人官拜大将军,这小子以后是个人物。
我那时染上了抽烟的坏毛病,有次在门口抽烟时碰到了他,便攀谈起来。
他对着我像是泄闸一样倾诉,我甚至觉得他对我这么一个工作上的熟人如此推心置腹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他也不理我言语中的提醒,就一股脑地全都说给我听。
他家庭条件不好,所以从小习惯了漠视别人言语的伤害。
老家还有个生病的弟弟要照顾,而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是好件差事,他断不能因为脾气就丢了饭碗。
他也不是没脾气,只是钱压着脖子,不低头不行。
本都是些别人希望深深藏起来的秘密,但他却在第一次同我交谈时把自己的情况交代了个够。
搞得作为听众的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这个年少却经世事的大男孩。
“白羽姐,你觉得我这种条件,还能找到女朋友结婚吗?”
他试探地问。
“爱情跟条件有什么关系。”
我下意识答。
宋清之后说,我当时在烟雾之中,用带着些沙哑却成熟的声音告诉他这世道的出路,爱情跟条件没有关系。
他的想象或许给气氛加了成,那天的烟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不知道是错觉还是顿悟,总之他觉得我的话给了他希望。
之后他找理由和我接触,我也没找理由拒绝,几次下来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在一起了。
说来讽刺,最后发现和小男生谈恋爱实在是劳民伤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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