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毅然转身,踏入了茫茫月色。
身后有人,被拖入深渊,吞没在永夜的黑暗里,万劫不复。
……春去夏来,孔妙禾在余州城里住了四月有余,晏子展跟在她身侧一月有余,她不觉得漫长。
今夜离开这座城,才发觉,原来这些时日当真是转瞬即逝。
其实她也明白,自己对待晏子展永远无法狠下心来。
明明可以直接戳穿将他赶走,他那样高傲的人,兴许不会再缠着她。
可她总想着,他与她之间,到底隔着什么,有什么是能化解开的,又有什么是她永远无法放下的。
她总想着,能为他舍命的晏子展,如果他向她解释,她会不会相信?可他没有,没有解释,没有致歉,只有欺骗。
她给过他很多次机会,想换他一次坦诚,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用更极端的方式将她越推越远。
她承认,即使是伪装成展丞陪在自己身边这件事本身,她也很难不去猜测晏子展其实对她有几分真情实意。
但这几分,远不至于让她与他冰释前嫌。
她之所以选择这样的方式离开,其实也有私心。
算是对他欺瞒已久的报复。
在令他崩溃、令他失控这件事上,她仿佛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孔妙禾扯了扯嘴角,心情并不轻松。
但难得的,有一丝舒畅轻快之意,她骑着马儿在月色下奔驰,朝着北面的方向前进。
她收到了一封邀请,直觉告诉她,应该去看一看。
……-晏子展被人发现的时候,是在翌日清晨。
阿峰被子太厚,热得出了一身汗,早早就醒了。
他站在后院井边想打点水浇一下身子,却发现二楼孔妙禾屋子的窗户大开着。
“掌柜的就醒了么?”
阿峰挠挠头往上多看了两眼。
又过了片刻,到了双月楼开张的时辰,阿峰往二楼瞥了一眼。
看不出来什么,又觉得纳闷,分明刚刚他又去看了一眼,掌柜屋子的窗户依旧未关。
他拍了拍阿兴,说:“我上去看看掌柜的吧?”
阿兴笑:“有啥可看的,你小心挨揍。”
阿峰“嘁”
了一声,懒得与阿兴理论,径直上了楼。
他是在门前敲了门又喊了人的,但里屋里静悄悄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挠了挠头,心想也许就是风吹开了窗户,掌柜的和新姑爷兴许还在梦乡中呢。
他往下走,又隐隐约约听到里间传来了几声动静,像是什么在地上拖曳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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