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延鸥耸耸肩膀,“我知道啊,你要是放水我还不乐意呢。
不光什么都学不到,还会让我盲目自信。”
于渡靠近一点,“真不生气?”
“不气啊。”
乔延鸥觉得莫名其妙,“作为老师你严格一点很正常,严师出高徒嘛。”
于渡追问:“那作为男朋友呢?”
乔延鸥吭哧了一会,吸管都咬扁了,才说:“作为男朋友就……帮我揉揉就好了。”
于渡很愉悦地笑了,“yes,sir”
两个人就这样谈起了恋爱,和所有的大学生情侣一样,有空的时候会一起吃饭散步,周末除了去武馆还会去其他地方约会。
于渡租的房子里也多了一双拖鞋,洗手间里多了一套洗漱用品。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于渡越来越忙,有时候消失一天不见踪影,消息过很久才回。
乔延鸥没多想,临近期末,忙是很正常的。
即将到来的暑假是两人在一起之后的九年前(77)电话和微信都联系不上于渡,乔延鸥第一时间就去了于渡租的房子。
敲门没人开,倒把隔壁热心的奶奶敲了出来,老人家说对门已经好几天没动静了,也没看到个子高高的小帅哥,门口扔的小广告一直没人拾。
乔延鸥又去了a大,他和于渡一起在a大校园里压过马路,但他没陪于渡上过课。
到数学系院办之后,他随便拦了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同学,得知对方也是大一的之后,立刻问于渡这几天来上课了吗。
同学一脸迷茫,和他说数学系大一新生没有叫于渡的。
他还打开新生群,从头翻到尾给乔延鸥看,几百个名字密密麻麻,唯独没有一个叫于渡的。
那位同学以为他是遇上了骗子,提议说有照片也可以,就发在a大表白墙上,说不准有和他相同遭遇的同学,很快就能把人找出来。
可是乔延鸥打开手机相册才发现,他和于渡没拍过一张合照。
两个男人,对拍照都不感兴趣,唯独刚开始恋爱的时候什么都想记下留念,拍过两人晚上牵手散步的影子,也不过寥寥几张,只有一张因为live模式带到了于渡一闪而过的侧脸,却是糊的不能再糊。
乔延鸥心中五味杂陈,有惊慌失措也有无力悲愤,他不想计较于渡为什么要骗他说自己是a大的学生,他只想知道于渡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凭空消失。
他一直想当一名优秀的警察,事情发生他却连去报失踪都没办法,他不知道于渡的身份证号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哪天不见的,他更不是于渡的利害关系人,哪哪都不符合报案条件。
他想于渡大概是有什么理由,才说自己是a大的学生。
那段时间,他怀着一点微弱的侥幸,每天都会去网上搜和a大有关的新闻。
a大换了校长、a大电院创新项目进入国赛、a大化院某教师疑似吸毒、a大神仙食堂……没有于渡,哪里都没有于渡,于渡就这样人间蒸发了。
八月生日那天,乔延鸥意料之外收到了一份同城快递。
配送员是某个品牌手表在b市线下店的工作人员,几个月前有人购买了一块手表,要求在乔延鸥生日这天送到,末了还祝他生日快乐岁岁有今朝。
贺卡上画着一条简笔画小鱼,乔延鸥收到礼物后在将近四十度的高温里病了一场。
夏天生病最遭罪,这场病来势汹汹,乔延鸥一向身体康健,却硬是拖了快一周才好,室友感叹他明明身强体健的怎么还病来如山倒了。
后来按部就班地读完大学,乔延鸥通过考试如愿以偿地成为一名刑警。
他私下里拜托户籍科的同事帮他在系统里查了于渡这个名字,叫于渡的人成千上万,没有一个是他的男朋友。
再后来,局里追查一件跨省杀人缉毒大案,最后在y市公安局的协助下将犯罪团伙缉拿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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