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她的一招一式就很丑了,不是歪着身子仿佛要摔倒,就是摆着乱七八糟四不像的武打姿势不知道收回,就跟喝醉了酒在打醉拳似的。
明明笨拙的破绽百出,让樵夫觉得对付这个村姑,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可实际上呢,纠缠了这半响儿,他连这村姑总是甩来甩去刺挠他眼的大辫子都没碰着!
心里不免想道:这村姑莫不是在逗我?
心中郁结气愤,一怒之下露出了自己的破绽,郎华娘迅速把握住了时机,飞脚将地上的砍刀踢向樵夫。
郎华娘的力气比一般人似乎大上许多,她这一脚,使得砍刀如化利箭,直射樵夫面门,登时将樵夫的脑袋砍成了两半,白白的脑浆子混着鲜血飞溅而出。
樵夫死的不能再死,郎华娘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平复了一下就大为感慨的道:“累死我了,如今山里的樵夫都这么凶恶了吗?”
被摔的头昏脑涨,屁股几乎成了八瓣的宁静远,眸光闪了几闪,面上做无辜茫然状,“华娘,发生了何事?仿佛你在和人打斗吗?”
郎华娘撇了撇嘴,摆摆手站起来,“没事。”
说完就开始搜刮樵夫,下意识的往樵夫的手指和手腕上看了几眼,郁闷兮兮的道:“好穷,连个须弥戒都没有。”
宁静远问道:“须弥戒是何物?”
“就是储存东西的戒指。”
郎华娘搜刮了一下脑袋里的知识,可惜的道:“这种戒指很有意思,但仿佛缺少很多材料,反正我做不出来。”
最后她从樵夫身上搜出两张百两的汇通银票、几块碎银子和一张金腰牌,腰牌上有图案,是一个个弯弯曲曲的蝌蚪。
郎华娘顿时喜的尖牙不见眼,全都揣怀里。
见宁静远身上的丝质长衫被山里的草木划的破破烂烂的了,郎华娘所幸扒光了樵夫,扔掉沾了血的外罩,将灰褐的长衫留下来扔给宁静远道:“换上它。”
宁静远接住,摸了摸,有礼的微微一笑,“多谢华娘。”
“不用谢,反正你是我的炉……不对,你是我男人,我给你穿好吃好是应该的。”
抠着郎华娘及时改口的字眼,宁静远心里肯定的想: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是把我当驴子使了,给我穿好吃好,喂的饱饱的、壮壮的,就让我这头驴在她那不知满足的一亩三分地上卖力耕田!
呸,你才是驴,你全家都是驴。
“……呵呵。”
宁静远心里恨的冒黑烟,面上还带着笑。
白花花的尸体扔山道上也不是事儿,腐烂时的臭味,熏坏了花花草草就是她的罪过了。
其实她下意识里最担心的是,杀了小的,招来了老的,到那时她可吃不消。
遂将那件沾了血的褐色短袄撕成条,结成绳子,弄完这些以后,她将宁静远安置到高高的树干上,免得她不在时有野兽来叼,然后扛起尸体就奔入浓密的山林。
扛着尸体来到大河边,郎华娘将一块大青石压在尸体上头,并用绳子绑好,一脚踹了下去。
拍拍手,郎华娘笑呵呵道:“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回到宁静远身边,见他安静的坐在树枝上,春风拂面,青丝撩动,气质清贵俊雅,微微一笑时,倾国倾城,惹得郎华娘咽了口口水,心里骂道:妈蛋,这个男人好诱人啊,好想吃怎么办。
...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一觉醒来就发现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自己穿成了未成年,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据说还有了一个小萝卜头的未婚夫,而带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还没开始生活就发现自己原来是穿到了之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里,而自己的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