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手就正经多了,他打量了庄定湉一番,特认真地说:“你好,我是吴优。”
主唱则在打趣钱与舟:“我们舟哥从早上开始就一脸迫不及待,频繁看手机都要把锁屏键按冒烟了,可算把你盼来了。”
钱与舟给了时瑞一拳:“哪有这么夸张。”
庄定湉淡定地站在一旁,很礼貌地笑着:“我今天过来打扰大家了,希望大家多担待。”
“嫂子你可别这么客气!”
鼓手笑着说,“舟哥可是警告过我们让我们多照顾你的。
我叫张明熙!”
这下用不着钱与舟来介绍,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庄定湉就耐心地听着。
他们走出机场,音乐节的工作人员已经在等他们了,负责他们乐队的志愿者是个年轻女孩,染了一头红发,性格很活泼,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你们这一队颜值也太高了。”
鼓手笑着说:“可惜最帅的两个都不上台演。”
“舞台上你最帅。”
钱与舟跟鼓手说话的语气就像在哄小孩。
庄定湉忍笑,觉得他特别可爱。
大家坐上主办方派过来的车,先去酒店做短暂休整。
这边订的都是双床房,鼓手和默默一间,时瑞和吴优一间,庄定湉跟着钱与舟进门,门还没关严实呢,就被他一把抱住了。
钱与舟把脸埋在庄定湉的侧颈,使劲嗅了嗅。
温热的鼻息弄得庄定湉有点痒,他拢住钱与舟的后颈,眼角轻轻翘起:“想我了?”
钱与舟点了点头,闷闷地说:“一周不见了。”
庄定湉抚摸他的后颈,问他:“一会儿你们彩排,我能不能去?”
钱与舟抬起头,笑了:“当然可以,你要陪我啊。”
庄定湉点头:“也算取材了。”
钱与舟捧住庄定湉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接着他看了一眼时间,叹了口气,说:“得快点拿东西,又要出发了。”
钱与舟背了个很大的双肩包过来,装着笔记本电脑和相机,还有一大堆数据线和电池,除此之外还装了衣服和一沓文件。
庄定湉看着他的包跟个无底洞似的,说:“你这到底塞了多少东西?”
钱与舟从最底下把云台掏出来,还有个挎包:“我平时短途出差就背这个包,方便,还特别能装。”
庄定湉看他,说:“这好像是我第二次看到你工作的样子。”
钱与舟麻利地整理要带的东西,避开庄定湉的目光:“这说得我都有点紧张。”
庄定湉评价道:“我发现你对不熟的人还是挺严肃的。”
钱与舟“嗯”
了一声:“我不做表情的时候有点凶。”
庄定湉歪头看他:“我好像没见你凶过。”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对你没表情啊。”
钱与舟最后语调拖得有点长,像是在撒娇。
庄定湉忍不住伸手掐他脸。
钱与舟吐字不清地说:“好了湉哥,你也得收拾一下东西,一会儿彩排结束我带你去露营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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