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湉哥,原来你是在吃醋啊。”
庄定湉不承认了:“没有。”
钱与舟抱着他的肩膀,晃他,声音带笑:“你想跟我怎么拍合照就怎么拍。”
庄定湉轻轻“切”
了一声。
舞台上再次传来音乐声,换场时间结束,下一支乐队开始演出。
“听歌咯。”
钱与舟得了便宜还卖乖,心满意足地亲了一口庄定湉的侧脸。
在白天剩下的时间里,他们就这样坐在一起听歌。
钱与舟对每一支上场的乐队都很熟悉,他时不时会给庄定湉介绍两句。
庄定湉听着,笑着说:“你真的很热爱摇滚乐。”
钱与舟也笑:“或许我一辈子也离不开它。”
“张弛说你不搞乐队特别可”
庄定湉侧过脸看他。
“那时候确实很开心,大家凑在一块儿,很单纯,就是要做音乐。”
钱与舟说,“我那时候比较天真,真的以为大家会这样理所当然地走下去。”
庄定湉轻轻“嗯”
了一声。
“解散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大四那年就是分水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只有我一个人在原地打转。”
钱与舟故作洒脱地笑了笑,“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
庄定湉轻轻皱眉,他想了很久才开口:“但就像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些回忆是很好的,很重要的。”
钱与舟“嗯”
了一声:“我没怪过他们。”
“毕业之后,我留在北京,进了一家广告公司,也过上了很普通的那种正常的上班族的日子。”
钱与舟仰起脸,在这个嘈杂却快乐的音乐节现场,他短暂地有了倾吐过去的愿望。
“以前我玩乐队,我父母很不理解。
后来我在北京打工,他们也不太满意。
工作一段时间后,我也厌倦了996的日子,兜兜转转到了南京,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
钱与舟苦笑了一下,“所以就进了现在这家唱片公司。”
“我考了证,做了及时道别乐队的经纪人,我觉得很开心,因为这也是在变相继续我的梦想。”
梦想。
庄定湉在脑袋里咀嚼了一下这个词汇,对现在的人来说,这个词语过于虚无缥缈。
毕竟大部分人拥有的都是相似的无趣人生。
但此刻又不一样,音乐节是一个大的乌托邦,那些写满梦想的旗帜迎风飘扬,每个人脸上都充满希望。
庄定湉笑起来,在这里他愿意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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