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与舟也坐起来,一脸幽怨地说:“你根本不懂。”
“你认真的啊?”
江一帆满头都是问号。
钱与舟烦躁地说:“你看我离家出走三天了,他有来找过我吗?”
张弛摊手:“他住我那里三天了。”
“那你不会自己回去吗?”
江一帆坐起来把cd机暂停,说。
张弛一脸八卦:“你和蒋律吵架时候就这样啊?”
江一帆耸肩:“我一般都只是到楼下花坛那边去抽烟,或者去旁边超市买点东西,方便他找我,也方便我回最后不都是要和好的吗,给彼此一个台阶下罢了。”
张弛一脸认真地点头:“你说得对,我得记下来。”
钱与舟再次倒地,他仰着脸看着天花板,叹很长的气:“我们跟你们不一样。”
江一帆“哦”
了一声,又说:“我看你这两天太闲所以胡思乱想,下午跟我去给烨清送东西去。”
“你又献什么殷勤?”
张弛八卦地问。
“我朋友他店里新到了一盆很好看的流泉枫,正好送到烨清办公室去做装饰。”
江一帆有点得意地讲,“这人最不会养植物,我只好隔三差五给他换换。”
张弛听了震惊:“你这也太溺爱了。
三天一换水,七天一换鱼是吧。”
钱与舟没心情听他俩斗嘴,他望着空空荡荡的天花板,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流失了。
吃完午饭,钱与舟毫无精气神地陪着江一帆去了一趟蒋烨清的律所。
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搬这盆流泉枫的时候弯下腰,特别像搬运工。
蒋烨清的办公室是单独的,透明玻璃上的百叶窗没有拉起来,他站在里面,含笑看着江一帆走近。
江一帆加快脚步走过去,声音很轻快地讲:“送货上门,请给个好评。”
蒋烨清看他一眼,眼角弯了弯,然后又招呼钱与舟:“与舟你不会是和这小子打赌输了吧,被他骗来搬这个?”
钱与舟摇了摇头,他把帽子扯下来,无奈地讲:“他说我再不出来转转会抑郁症。”
蒋烨清给钱与舟倒了杯茶,江一帆则轻车熟路地拿蒋烨清的杯子喝了一口。
“咦?”
江一帆有点惊讶地往外面看,“那个人是不是庄老师?”
听了这话,钱与舟猛得转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晃了一下,就消失在转角处了。
钱与舟皱眉,闷闷地讲:“好像是吧。”
“庄老师来你们律所干嘛?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江一帆有点奇怪地问。
钱与舟把手里的茶闷了,嘀咕一句:“还能有什么事?肯定是离婚协议。”
江一帆和蒋烨清对看一眼,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
钱与舟烦躁地掸了掸头发,说:“我出去抽根烟。”
钱与舟到楼下吸烟区去抽烟,他想前几天说要离婚的也是他,现在逃避不愿意面对的也是他。
但庄定湉也没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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