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花坛看看。”
黄振义脚下一转,往花坛去了。
檀易则去了东门房。
花坛宽半米,长三米,砖和水泥砌成,结构一目了然,除了两尺多高的土壤能藏点儿东西,其他地方都不太可能。
十月份天气干燥,许久不曾浇水的花草已经处在了濒死边缘。
黄振义认真地观察了花土,其表面还残留着浇水时冲刷的自然印记,丝毫没有翻动的迹象。
他想了想,如果他是凶手,绝不会把钱藏在土里,还是东门房面大。
黄振义进了东门房。
檀易正在对着一屋子的破烂东西发呆。
“好家伙,真多啊。”
黄振义笑了,“我家老头老太也这样,如果真藏这儿了,确实很安全,就是不好找。”
檀易没吭声,后退半步,目光在两米多高的旧物上来回逡巡片刻,最后落在了顶部。
顶部有只小炕桌,桌面上靠墙的地方倒放着一只黄铜色挂钟。
如果不是个头高,根本注意不到。
檀易带上手套,从一旁拿过来一把小凳子,踩上去,仔细观察片刻,忽的笑了,“真是绝了。”
黄振义问:“怎么绝了?”
檀易道:“人家还别了根头发呢。”
他用双手夹着钟的两侧,小心翼翼地端了下来。
手上的重量让他确信,钱就在这里。
黄振义凑了过来,见上面薄薄地盖着一层浮土,浮土上没有任何指纹,摇了摇头,“不在这里吧。”
檀易把挂钟轻轻放在小柜子上,“就在里面。
没有指印也许是因为死者孔春香有洁癖,凶手放钱时就是干净的。
我一开门就会弄掉头发,所以就不开了,黄支队可以掂一掂重量。”
二人交换了位置。
黄振义戴上手套,“这种钟的里面确实有个不小的膛儿。”
挂钟在前七八年很普遍,几乎家家有,他并都不陌生。
他按檀易的方式搬动了一下,“卧槽!
你怎么一下子就能断定钱在这里呢?”
檀易道:“我和凶手的身高仿佛,思维习惯有相通之处。
东门房基本上与案件无关,痕检员不会细翻,更不会注意上面。”
“卧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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