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快把药箱拿过来。”
老太太一把将顾嵘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围着他的伤口嘘寒问暖:“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看看这红的,还好没受伤,要是你的手伤到了,我都不好和你爷爷交代。”
顾嵘笑道:“我爷爷肯定不当回事儿,我前段时间才被他扔进了训练营里,这不是刚出来吗?在那里面天天摔,我早就摔习惯了,也没见得我爷爷心疼。”
“哎呀,他把你丢进训练营了?顾老头这个没轻没重的,你才多大,怎么就和那些成年人一起训练了。”
老太太越发心疼:“在里面受了不少苦吧?你瞧瞧你,比砚砚还要黑了。”
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方砚立刻抬起了头来,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在看自己,又继续低头懊悔。
“砚砚白着呢,您看,和小时候多像啊。”
顾嵘夸道:“白白胖胖的,一看就很有福气。”
这下子他听出来是在夸自己了!
方砚顿时红了耳朵,顿时头低得更低了,害羞的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往方恪身后钻。
“你那是没见到,砚砚刚回来的时候,黑的跟个小煤球一样。”
老太太笑眯眯地说:“他妈妈可是整天都在愁,什么东西都往砚砚脸上抹,才变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我这还有照片呢。”
方砚刚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一起拍了一张全家福。
老太太兴致勃勃的拿过来给他看,顾嵘接过来,一低头,立刻看到了站在中央的小煤球。
他顿时乐了,还别说,真的挺黑!
照片里的小孩黑黑瘦瘦的,哪里有小时候白白胖胖的模样,如果说小时候是个糯米团子,那刚回来的时候,就是个煤饼了。
现在倒是白了一些,也胖了一些,从煤饼长成了芝麻团。
照片里的方砚还是满脸的怯弱,被家人包围在中央,看上去却是一副很紧张的母港,整个人缩在了一块儿,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顾嵘又看了一眼躲在方恪后面的小孩,现在倒是胆子大了一些,还偷偷探出脑袋来看他。
老太太兴致来了,干脆把相册都拿了出来,一张一张地给顾嵘看。
可能是为了弥补这些年来小儿子不在的遗憾,自从方砚找回来之后,方母就迷恋上了拍照,逮着机会就用照片将儿子的模样记录下来,才这一段时间的工夫,方砚的照片就已经填满小半本相册了。
顾嵘一页一页翻过去,将小煤球成长为芝麻团的过程都看了个清楚。
等他看完,再抬起头的时候,就却发现照片中的主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砚砚呢?”
老太太捂嘴偷笑:“他害羞,跑啦。”
“那方恪呢?”
“小恪这个时候应该是去练字了,他今天一大早地就说要带着砚砚练字,你去书房找找,说不定他们两个都在那里呢。”
顾嵘应了,又和老太太寒暄了几步,便起身熟门熟路地往书房的方向走。
他推门进去,两人果然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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