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睡?”
闻奕脸爆红。
当年摊牌后莫肃琛对他很冷淡,他确实喝酒壮胆半夜翻国师府的高墙,推开莫肃琛的房门,在黑暗中盯着床上双眸紧闭的人许久,积压许久的情绪没有宣泄的出口。
他一步一步走近,盯着莫肃琛的睡颜很久,最后胆大包天地凑近,见莫肃琛没有反应,鬼使神差地吻了一下,温凉的触感在脑海里炸开,那一瞬间,是清醒也是沉迷。
“睡着了,可是被你吵醒了。”
莫肃琛眉眼带笑,那时的他是睡着了,但是闻奕靠近的时候就醒了,他到底是纵容了他。
万劫不复里,是他把闻奕拖进来的。
你吃醋了
说不清楚是谁情起心动,却一往而深。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在骗我。”
闻奕咂舌,调侃地挑了下眉,“哥哥~你不诚实。”
莫肃琛低眸浅笑了下,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哑暗沉:“奕奕想如何?莫不是想让我当场拆穿你这个……”
莫肃琛顿了下,上下打量着闻奕,笑得意味深长,“浪荡的登徒子。”
气氛暧昧,闻奕只觉得脸热,故作镇定地轻咳一声,嗔怪地瞪他一眼,阴阳怪气地反驳,“你才是浪荡的登徒子。”
莫肃琛抿唇轻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闻奕还想说什么,脚下一冰,他被莫肃琛放到了地上。
想说的话顿时堵在了喉间,轻哼了一声。
莫肃琛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煞有介事地询问,“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你……”
闻奕被堵了一下。
“是你说的我是登徒子,难道登徒子不是这样的吗?”
莫肃琛直勾勾地看着他,似乎是真的好奇,想要得一个评价一样。
闻奕无语,把莫肃琛推开,“咳,我自己来,你就不用伺候了。”
莫肃琛温柔地笑着,“遵命。”
房门被关上,闻奕欲盖弥彰地抬手扇了扇,脸上的热度方才下去些许。
脱了衣物,整个人泡进精心准备的浴桶里,身体的不适像是得到了疏解一样,杂乱交错的伤口并不觉得疼,闻奕看着手臂上残留的伤口,还恍惚觉得这是一场梦境。
困倦后知后觉,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目养神,却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屋中燃着安神香,莫肃琛坐在窗旁,不知在做什么。
“醒了。”
他欲起身,莫肃琛便已经到了床前,探了探他的脉。
脉象平和厚实,不似之前那般虚弱无力。
“几点了。”
闻奕坐起身,伸了伸懒腰,看起来好不慵懒随性。
“夜里十点。”
莫肃琛笑着回答。
闻奕诧异,“我睡了这么久?”
“嗯。”
莫肃琛点了点他的额头,“身受重伤好不容易醒来,本就虚弱不已。
那药浴本就是补药,自然舒经活络缓解疲惫,睡着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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