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池清神情不明,只得言明道:“这会下了雨,我同樨儿今日出来之时未曾带伞,不知可否在池先生这借把伞,明日我再让叶辉给您送来?”
那女子闻言赶忙出声拒绝道:“娘,我们还是别麻烦池先生了,快些回去吧……”
心中明知这雨虽小,可一路淋着回去定会湿透,可她仍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呆不下去。
那人对他未过门妻子如此上心,未雨便开始替她绸缪,可到了她们这儿,竟连落了雨都不记得要借把伞,如此还不够明显么?她又何必自讨没趣。
“你这傻丫头,这雨怕是得下大,我们家离私塾有好一段路,这般回去不得受凉么?”
妇人见女子那般说,赶忙劝说道。
她本就不认同女儿吊死在一棵树上,这会倒是彻底死了心的好,往后老老实实地找户人家过日子。
池清闻言这才恍然,歉意道:“借把伞又怎说得上麻烦,倒是小生疏忽了,这就进屋替你们取伞。”
说罢,转身进屋取伞。
过一会便取了两把出来,一把交与妇人,妇人刚接过伞道了声谢,便让女子扯着匆忙离去。
池清见她俩离去,回身瞧了眼一直杵在边上的叶辉,道:“快上课了,你还不快回私塾?”
“是,先生。”
叶辉心中暗忖着先生貌似有些不悦,自己还是少招惹他为好,免得又让罚了。
赶忙应了声,跑回了私塾。
池清待叶辉跑回私塾,这才撑开伞走至东方不败面前,将伞大半撑在他上方替他挡住那淅沥的雨点,道:“这雨怕是要落大了,我们也快些回去吧。”
东方不败终于收回目光瞧向池清,两人的目光霎时毫不避讳地撞在一块。
“你究竟意欲何为?”
东方不败盯着池清,神色困惑。
他原先只当这人待所有女子皆是这般温柔体贴,可方才那姑娘的心思昭然若揭任谁都瞧得出来,偏生这人明着暗着装傻充愣地让其死心。
到了自己这儿却是截然相反,独独待他体贴如斯,若只若他当初误作的美色,出了这村子他想要甚么没有,为何偏要来招惹他?
意欲何为?池清低笑一声,他以为自己这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了,这人当真不懂?罢,罢!
既然是如此,他坦诚便是。
“冬芳,我喜欢你。
你若是愿意,我这辈子便只守着你一人,可好?”
池清望着东方不败,坦诚道。
东方不败闻言不禁心间一震,怔了一瞬,这人竟真是喜欢他?
“我记得我们相识不过两日?”
“是又如何?”
池清反问道。
“我们相识不过两日,如此你便要同我厮守?你不觉得这厮守来得太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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