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留人话柄,他还得好好安排这个麻烦的皇子。
安排也不是那么好安排的,所以,皇帝很烦恼,也很暴躁,甚至,看着给自己找麻烦的魏明缙那是一脸的阴沉。
能在深宫中独自存活五年的魏明缙多聪明,瞬间就探查到父皇的心态,于是,知道再在皇宫里待下去必定会死的魏明缙自请去了西北。
反正西北边境不太平,每年都有战事发生,是死是活,凭的是自己的本事,在那里,魏明缙知道自己碍不着谁的眼,也有利于自己的成长,所以,他干脆就不留在京城给父皇丢人现眼,魏明缙知道,此时的他是父皇的麻烦,更重要一点,他知道,他的父皇永远都不会成为他的靠山。
孤苦无依,还不如自力更生,也便于鹰击长空。
于是,对于有自知之明的魏明缙皇帝满意了,满意后就很大度,出于弥补心理,他把才十三岁的魏明缙封为燊王,这是史上受封皇子中年龄最小的。
当然,王可不是轻易封的,封王也有条件,条件就是,在太子的有生之年,魏明缙不得回京,而这个太子,就是先皇,也是秦子墨的妹夫,小皇帝的父皇。
自此,雏鹰高飞的魏明缙不仅在自己父皇死后没有回京,就连先皇驾崩后也没有回来,他没有回来奔丧,却等小皇帝登基后直接就造了反。
反后的燊王,再次回京,却是携着三十万大军以最强势的姿态耀武扬威地回来了。
回忆到这,秦子墨算是弄清楚了两人的恩怨,说实在话,其实原身与魏明缙都是当年事件的无辜者,也都是一根藤上被陷害的蚂蚱,既然如此,何必窝里斗。
再说了,当年魏明缙小叽被砸后,太医确实确诊为断子绝孙,既然没有了子嗣,那夺取江山有什么意思,百年后都没个继承人,江山最终不还是姓魏,争来争去,简直就是多此一举,再说了,魏明缙就算是不篡位,不一样能拥有绝对的权力,所以,合作!
双方才能共赢。
其实更重要一点,秦子墨知道魏明缙造反的真正原因。
对方这是携着被压制了二十几年的怨气回来了,他回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更重要一点,魏明缙回来是为了报仇,这也是对方为什么不准京城官员投降的原因。
因为魏明缙在皇宫里生活了十三年,他所有的仇人都生活在这座城市。
“这么多年过去,由于当年的线索断得很彻底,我只查到一点关于你我当年被陷害的线索。”
忍着喉咙的极度不适,秦子墨在了解完双方当年的恩怨后才开口说话,什么权力,什么美人,什么感情,在魏明缙的面前,还不如告诉他仇人的事更能让其产生兴趣。
果然,在听到秦子墨的话后,压制在他身上的身躯离开了。
这是表明秦子墨终于有了谈判的资格,爬起身,秦子墨忍不住摸了摸刺痛难受的脖子,他知道,他的脖子一定肿了,甚至,脖子上一定有一道青紫的手印,那是惩罚,是魏明缙对他的惩罚。
“线索?接着说!”
晋江独发接着说就接着说,谁怕谁!
秦子墨轻轻扭了扭青紫的脖子,然后忍着极度的不适慢慢说道:“你当年是被你的贴身内侍骗到废殿去的,你身上中的药也是对方提前下的,本来,只要按着这条线追查下去,就一定能查到幕后的主使之人,不过非常可惜,当年事发后,你宫里的人全部被皇帝打杀了,因此,线索也就断在了这里。”
这是明摆着的事,是个人都能查出来,所以魏明缙只是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开口,甚至眼里还带着一点危险的光芒。
如果,你就这点能耐,招惹我的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座大帐!
看着面沉如水的魏明缙,秦子墨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再次艰难说道:“你别急。”
说完,他先缓了缓嗓子的难受,才开口接着说道:“那个内侍看似是你的人,可是,我查到,他跟紫云宫的三等宫女紫鹃认识,而紫鹃则是丽安宫的人。”
“静妃?”
秦子墨点头,然后又摇头。
见此,魏明缙也不急了,作为上位者,得沉得住气,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线索急也不急在这一时,于是他干脆把之前踢倒在地的桌案扶起来放好,等大马金刀坐在主位后才看着秦子墨犹如施舍般说道:“坐吧。”
这是允许两人平起平坐,也是坐下来详谈的意思,至于谈判的事,还得看秦子墨之后的筹码够不够。
见此,秦子墨也没有客气,而是就近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下,就他这副养尊处优的身子,还是能坐着就不要站着的好。
因为累。
双方不在针锋相对后,秦子墨迅速整理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郑重说道:“关于牵扯到静妃宫的事,我相信你也查到了,不过,我要说的是,当年的事静妃并不知情,因为这个紫鹃是个四面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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