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死了这么多的附庸者,曾太皇太后要是没点表示,可会寒了附庸者之心。
听到吴用的分析,曾太皇太后沉思了好一会,才压低声音说道:“有件事,你去给孤查一查。”
“是。”
吴用赶紧附耳过去,既然曾太皇太后单独找他说话,那一定是很隐蔽的事,这种事一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所以,怎么谨慎都不为过,这也是他能在后宫安安稳稳活这么多年的原因,因为主子的宠爱并不能成为长久存活的资本。
对于吴用的谨慎,曾太皇太后是最满意的,不愧是跟随她大半辈子的忠仆。
听完曾太皇太后的吩咐,吴用震惊得睁大了眼睛,最后,在曾太皇太后那沉沉的目光中恭敬地点了点头,说道:“娘娘您放心,奴婢一定给您办妥。”
这是表忠心。
见此,曾太皇太后才满意的摆了摆手,让其退下。
吴用走后,曾太皇太后就在贴身嬷嬷的伺候下回了寝殿,她此时的脑子实在是昏胀,得好好休息休息,更重要一点,她得早点好起来,不然,不好开展后续的一些事,夺权之路任重道远。
躺在床榻上,脑中回忆着今天的所有言行举止,曾太皇太后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吴用是她刚进宫时就收服的太监,从宣帝开始,到现在已经五十多年过去了,这么多年来,两人不仅是相互扶持的主仆,同时还是利益的共同体,所以,对方也算得上是她绝对的心腹,有什么隐秘的事,她一般都是交给对方去办理。
对于吴用的忠心,曾太皇太后是有把握的。
慈宁宫门口,刚跟秦子墨探视完曾太皇太后的沈月小心地看了一眼对方的眉眼,问:“娘娘,明天咱们还来祈福吗?”
她有预感,太后今天去见了曾太皇太后,离结束祈福应该不远了,毕竟,不管是曾太皇太后装病,还是太后祈福都已经折腾了三个多月,是时候该结束了。
“祈,为什么不祈。”
说到这,秦子墨眼珠子一转,笑道:“把明天祈福的时间改一改,晚一个时辰开始,早一个时辰结束。”
如此安排也是有原因的,做戏做全套,不能真的今天刚见了曾太皇太后,曾太皇太后的病就全好了,这样一来,不就是告诉众人,大家都是装的,装归装,可装也要装得有讲究,就算曾太皇太后不要脸,他秦子墨还要脸呢!
再说了,他改了祈福时辰也是有用意的,嘿嘿晋江独发俗话说,一个生物钟的养成只需要二十一天,曾太皇太后被木鱼声折腾了三个多月,就算此时秦子墨早上不再按点祈福,可曾太皇太后就不会到点醒吗?那必须是不可能的。
所以,第二天秦子墨难得睡了三个多月以来的第一个懒觉,在他还没有起床的时候,慈宁宫的曾太皇太后那可真是到了辰时就按点醒,哪怕之前特别困,特别想睡,她也到点就醒了,醒来没有听到木鱼声,她还愣了好一会,然后迅速看向房间一侧的滴漏。
到辰时了!
也就是说到了秦贱人给她祈福的时间。
没有木鱼声,没有念经声,整个慈宁宫内外都静悄悄的,再次认真听了好一会,还是没有声音,到了这个时候曾太皇太后有点不可置信了。
难道,斗了三个多月,今天结束了?如此一想,曾太皇太后振奋了,振奋后,她立刻起了身,甚至,还面带笑容的在东暖阁等待每日会诊的太医们,只要秦贱人不需要她‘再生病’,只要太医们能诊断她的身体在好转,曾太皇太后就敢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如同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好久没有过正常人生活的曾太皇太后心中充满了期待。
可是左等右等,早就超过辰时好一会也没有等到会诊的太医,曾太皇太后更疑惑了,没有祈福,难道连太医也不再来了?又或者说秦贱人不需要用太医的口宣诸她身体的康复?还是说,对方又在作什么妖,心有警惕的她忍不住派人去宫门口打探一下虚实。
就在曾太皇太后让宫人们去打探虚实之时,一墙之隔的仁寿宫,正闭宫思过的太皇太后也疑惑地问身边的宫人:“曾太皇太后的病好了?”
“还未。”
仁寿宫的主子是闭宫思过,又不代表着所有的宫人都被监禁,所以,与外界一样有着交流的仁寿宫宫人们很是了解一墙之隔的慈宁宫现状。
“没有好?那秦楚云怎么不给祈福了?还是说,时辰未到?”
每天都把慈宁宫祈福当乐子听的太皇太后很惊讶,所以一连串的疑问也随之出口。
“已经过了辰时,至于其他的,奴婢不知,要不,奴婢去打听打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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