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或许就可以相信,自己真的已经被净化了……
当窗外微白的朝霞悄悄地出现在东方的时候,在朗克旅馆的房间,急促的呼吸和压在喉咙里的呻吟都渐渐平息了下来。
大地在沉睡,那不勒斯的、甚至整个意大利的居民大都还在沉睡,而这里的两个人却渡过了一个让他们重生的夜晚。
相爱的人交握着双手,命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为他们铺好了另一条路。
雨已经停了,屋檐下的水滴缓慢地落下,溅到地面,发出好听的声音。
阿尔方索站在自己的卧室窗前,抱着双臂望着远处初升的橙红色朝阳。
他换上白色的衬衫和深棕色的裤子,把头发散在脑后,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好像刚刚起床、正在等待早餐的样子。
但是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却泄露了他一夜没睡的事实,而那些在他身后战战兢兢的侍卫们更是提心吊胆。
一个湿透了的女孩儿跪坐在地板上,她淡黄色的长发被剪得很短,裹着一件显得有些过大的方济各会修士的袍子。
她冷得发抖,脸色煞白,嘴唇发紫,紧紧缩在一个黑发女子的怀里。
贝娜丽斯用愤怒而又夹杂着几分喜悦的眼神望着背对她们的男人。
她没有看到亚里桑德罗的身影,这证明那个金发的神父已经顺利地逃了出去,他一定会找到阿坚多罗,然后告诉他来救她们。
过了很久,黑发的国王终于慢吞吞地说道:“您一定很高兴吧,斯福查夫人。
您和神父策划了一次很成功的逃亡行动。”
贝娜丽斯扬起头:“我为此骄傲,陛下。”
阿尔方索笑了笑:“我要是您绝对不参与这样愚蠢的行动!
您帮助他得到了什么样的好处?您和您的使女并没有逃出去,还是在我手里!
想不到尊敬的神父也会做出这么自私懦弱的事情,而你们居然还那样配合。”
“我是不是还将继续留在这里您很清楚,陛下。”
贝娜丽斯毫不示弱地说,“我的父亲已经跟您约定了时间放我离开,对吗?您一定不愿意失去他的信任吧?”
阿尔方索讥讽地笑了笑:“您确实很会算计,夫人,不过您实在是太单纯了……我会放了您的,但是我要告诉您,这并不是因为您父亲的关系。”
他走到贝娜丽斯的身边,轻轻地说道,“其实对于您丈夫来说,您的影响力实在是小得可怜,我留着您根本没有用,早点把您还给侯爵大人或许要好得多!”
这充满恶意的嘲弄让黑发女子白嫩的脸颊因为怒气而泛出了血色:“陛下,如果这样说能让您的自尊心好受点儿,我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是不是胡说我可以证明!”
阿尔方索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银色的戒指,“看看这个,我亲爱的斯福查夫人。
我去找过您的丈夫,把你们的结婚戒指和神父的十字架都摆在了他的面前,他选了后者而把您的戒指退还给我,他甚至拜托我好好为他收藏!
夫人,难道您还不相信他根本不爱您?”
可怜的贝娜丽斯全身发抖,她惨白着一张脸,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随您的便。”
黑发的国王耸耸肩,又把脸转向窗外,“那么您也不会相信,您的丈夫实际上就守在这个酒馆的外面吧?他可是当着我的面抱起神父离开的……有意思,他对待那个男人比对待您更加小心。
他难道就没有想过来救您吗?”
这番话让贝娜丽斯的全身都颤抖起来,她攥着自己的裙摆,好像竭力控制着即将爆发的情绪。
莫妮卡担心地扶住她的手安抚她。
贝娜丽斯压下心中的火气,拍拍这女孩儿的手,又对那个男人问道:“陛下,我不想听您说这些!
我只想问您,现在您到底要怎么处置我们,我希望您不要把怒气发泄在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身上,这样对您的名声没有任何好处。”
“哦,您担心我会杀了您的使女?”
“我从来没有认为您会是个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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