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现在毒性已经在她的体内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但在这里调息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
她收紧了十指,圆润的指甲盖深深地刺进带血的掌心中,几乎也要渗出血来,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似乎也即将要被脑中的晕眩感吞噬。
唐夜霜咬了咬牙,一举冲出了门口,在辨认出西南方向那个人所说的树林后,狠了心思冲将进去。
只是,还没踏入几步,她眼前已经出现了一支黑甲队伍。
打头的一个大汉,鹰钩鼻,络腮胡,生得五大三粗,眸中充斥着凶残的戾气,露出的手臂和小腿上均是结结实实的腱子肉,一稍微变换动作,就可以看到上头依次鼓起一座小山,想来也是有些力气傍身。
该死的,她如今最缺的便是力气。
模糊的眼界中还能依稀认出那个大汉正是云墨辰手下暗卫中的一员猛将,唐夜霜总算坐实了自己刚才心中的猜测,一边警惕地步步退后,欲找个枯丛林掩盖住自己的身影,然而那个大汉显然已经看到了自己,嘴边勾起残忍的一笑,一边提着缰绳策马而来。
看这个反应,显然是早就在这里候着自己的。
云墨辰大概早就知道自己会想办法逃出来!
唐夜霜撑着混沌的脑子,努力瞪大着眼睛以保持清醒,一边在脑中飞快地思考着:战?如果换做平时她还尽可以放手一搏,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然而如今让她以一人之力对抗这一队暗卫,她还不消两步便已经被剁碎在刀光剑影之下了。
逃?她深知此刻自己气力耗尽,身上的毒素还在蔓延,又只有两条腿,哪里跑得过他们座下的良驹?眼看着那个大汉座下的战马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大汉唇边狰狞的微笑也越来越鲜明,唐夜霜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闭,软软地歪倒了下去。
耳边最后听到的响动,是那个大汉狂妄的笑声,看起来很是得意。
再醒来时,唐夜霜发觉自己正身处在一张大床上。
床上铺着粗砺的兽皮,一看便知道是临时扎成的营帐。
她下意识地想要动,却只觉得手脚无力,无论怎么发力都是软绵绵的,连一只蚂蚁也捏不死,想来是药效真正发作了。
她欲强行运作内力解毒,心口却翳闷难当,如何都过不来劲。
不过几秒钟,便咳出了一口黑血来。
喉间的血腥和酸软的手脚无不清晰表示着她此时此刻不过是他人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该死的……唐夜霜在心中暗骂了一声,一边思量着应该如何逃出这个鬼地方,一边心中又难免有些担心:自己都尚且逃不过这些暗卫,那先她一步出去的贺九儿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呢?是侥幸逃出去了,还是也被他们一起抓起来了?不过如果今天这帮人马是奉云墨辰之命而来,应该没有必要去刁难贺九儿。
再加上自己给她指的路是跟暗卫埋伏截然相反的,希望她能够逃过这一劫,否则那细皮嫩肉的身子骨,估计自己还没死,她已经先去一步了。
轻声叹了口气,她正要再作尝试,营帐的帘子已经被掀开了。
她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抹去了刚才吐出的一口血迹,假作自己才刚刚清醒过来,一边下意识地摸了摸腕间,心神又是一惊。
腕间的镯子不见了!
想来是那些人看着像什么珍奇异宝,故干脆搜刮了去。
------------力气不足进来的正是那个领头的大将,见她安分地躺在床上,那被酒意熏红的脸上不禁滑过一丝满意的得色,随即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唐夜霜一点点地咬紧了牙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边慢慢地睁开眼睛。
近身时,她可以清晰地嗅到那一身浓烈的酒气,看起来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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