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的时候,赵笑笑正心不在焉地坐在位置上发呆,思绪是被她拉板凳的声响扯回来的。
“老大……你怎么了?”
他在看见殷呖呖的刹那,视线定格在拐杖上,惊讶大过欣喜。
学堂里的一众学子听到动静纷纷投来视线,在看到殷呖呖的拐杖时,都惊讶不已,目光满是好奇。
“还能怎么了?脚废了。”
殷呖呖满不在乎地甩甩自己的长马尾,好像脚废了的,不是她。
“脚废了?!”
赵笑笑和一同看过来的李焕山,皆惊愕。
殷呖呖被震得耳朵疼,“瞧你们大惊小怪的,没废透,就是扭伤了,这些天行动不大方便罢了。”
李焕山瞪大了眼,仔细瞧着殷呖呖那只被层层白纱布勾勒得肿的变形脚,不可置信。
“殷姐,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有好些天了。”
殷呖呖靠着椅背,瞥了眼赵笑笑,“那天小赵子你不还看见了。”
赵笑笑愣了下,旋即眼睛闪过极亮的光彩,“老大,原来你是那天伤到脚了?”
他下一秒,喜不自禁。
李焕山:“赵笑笑,殷姐伤到脚,你很开心?”
殷呖呖挑挑眉,“小赵子,你怎么回事?”
“没没没,我绝对没有高兴。”
赵笑笑赶紧摆手,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李焕山指着赵笑笑还没有压下去的嘴角,深表怀疑。
赵笑笑又赶忙发誓以表忠心,听得殷呖呖翻了个白眼,懒得瞅赵笑笑这个没良心的。
她下意识地看向易鹤安那边,自己一进来闹出的动静,够震动他了吧?唇角勾起冷笑,想着会来一次眼神杀。
奈何易鹤安背对着她,且丝毫不受外界影响,兀自低头阅书,尤其在屋外洒进阳光笼罩下,周身平白镀了层淡淡的白光。
那般平静,对一切,置若罔闻,不动分毫。
看得她心头蓦地窜起火,心里更是笃定他在戏耍自己。
深深吸了口气,将心平下来。
所谓输人不输阵。
她表现的太在意,反而叫他看了笑话。
殷呖呖调整好心态,将书本拿出摊开,还没看进去几个字,赵笑笑贼兮兮地凑过来,“老大,六月份了,差不多能抓蝈蝈了。”
蝈蝈二字,成功分散她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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