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家楼主丢下这样一句话后转头便做出了离去的架势,丝毫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打算。
“呃……”
“还有事?”
听到下属疑似挽留的声音,骆非寒微微转头。
“没……”
他能说有么?风不逊早知道骆非寒的个性,等他主动说些什么堪比旭日西升。
因此他只能摸摸鼻子,道,“老夫只是想问,小莫的身份——”
“瞒着。”
“瞒着?”
“谁都不许说。”
骆非寒毫不犹豫的下了死命令,随后倒真想起一事,“对了,风叔帮我弄些东西。”
风不逊一怔,随即想到什么:“是需要一些易容材料?”
骆非寒点头道:“正是。”
他与凌君莫现在处于隐瞒身份的状态,然而想要出门调查,现在这般显然不可行,所以只能易容。
风不逊毕竟年老成精,一听骆非寒要隐瞒凌君莫的身份就猜到了他的打算。
当下便道:“如此的话,老夫尽快送些东西前来——若没记错,‘他’曾在锦信兄弟那里学过几手吧?”
骆非寒颔首,心中盘算着那碗药中的安眠时间,道:“有劳风叔,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着向他点了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慢走。”
风不逊说着捏紧手上的纸条,他也有很多事情要继续下去,当下向掌柜的吩咐了几句,又看了眼楼上方向,这才离开了客栈。
……
夜,幽月当空,凉亭风冷。
这是一个看起来甚是别致的园子,少有人踪。
雪白的石墙下围种了一圈矮榆;正对着院门的东侧是一排精致的房舍;东北角点缀着时令花草,中有梅树亭亭而立;南侧一渠人工湖,周遭平整修葺了石砖石椅;西南一角有个八角凉亭,上书“寻风”
二字,颇有意趣。
凌君莫此时便坐在这个亭中,一人一桌一壶酒,如是而已。
他的脚下已斜躺了两个酒坛,其中一个坛口兀自蓄着少许酒液,下面一片湿漉漉,显然是坛翻酒洒,可惜了一坛琼浆,尽数便宜了石砌地面。
朗月清风,亭中人已熏然。
凌君莫觉得,自己此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当年就算被青山阁弃徒追杀奔逃了三百里,终日不曾洗漱不得休息,也没有这段时间来的狼狈。
诚然他此刻依旧衣冠楚楚,然而心中有事,岂是外形所能遮掩?那双平日泛着温柔神采的眼几近暗淡无光,透着了无生趣之意。
籍酒浇愁,没想到他竟也会有这样一天。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喊着“君莫”
渐渐靠近。
听到自己名字被旁人叫出,凌君莫氤氲着酒意的目光闪了闪:
是他?
声音渐近,浑厚的嗓音明显与自己所猜测的那人不同,顿时眼中光彩骤暗,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是了,他有未婚妻了,怎么可能还会如过往那般……
凌君莫越发觉得此时的自己狼狈到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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