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一点,凌君莫不由得低咳一声,暗叹自己的失态,随即扬起一抹温和有礼的笑容:“在下凌四,专程带犬子前来认罪,之前小染过于冲动,冒犯了贵楼,还望楼主大人大量,恕罪则个。”
骆非寒皱眉看了眼凌小染,他昨晚便知凌君莫的打算,然而此时此刻实在没心情在众人面前演戏,轩眉一扬,忽然沉声道:
“管家!
带这位公子前去找孝先。”
说罢看向凌君莫,“你跟我来。”
喂!
这和之前商议的——
凌君莫微怔,以目示意,骆非寒全做未见,径自转身向着府中走去。
走了两步,转过头看着他,用意不言而喻。
真是——任性!
凌君莫低叹着摇头,快步跟上,低声道:“你怎么——”
“小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
冷冰冰的抛下这么一句,骆非寒脚下未停,径自走入内宅。
凌君莫无奈,只能含着笑意随他离去。
这人!
翻脸比翻书还快!
莫名其妙被留在原地,只来得及接收到义父一个安抚的眼神,凌小染很有些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看出面前之人的忐忑,轻咳一声道:“这位侠士,请随老奴这边走。”
“啊,有劳。”
凌小染微怔之下急忙跟上,心中却疑惑起来:
义父认识的人,是骆楼主?
他瞥了一眼那两人离去的方向,想起他们之间那种不容旁人插足的气氛,微侧了头若有所思。
身边不时有前来吊唁的人与他擦肩而过,灵堂渐渐靠近,远远便能看见骆孝先一身素白站在门前。
乍一看去与骆非寒真有几分相似;他手中还牵着个孩子,正是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骆子韧。
小子韧此刻双眼泛红,再不复平时的顽皮劲儿,双眼围着周遭之人滴溜溜旋转——果然还是小么?并不理解死亡的意义,那双眼中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疑惑的茫然。
凌小染默默思忖,又回想起当年自己知道灭门之仇时的反应,虽说境遇天壤之别,但同样都是失去至亲之人,怎么骆子韧的反应这般……
骆孝先正在灵堂前拜谢宾客,忽然见到凌小染,顿时大喜,正要靠过来,又想到眼下环境,强忍下冲动使了个眼色给他,继而对着管家恭敬道:
“齐伯,我叔叔呢?”
“老爷有朋友前来拜访,所以去了南院书房。”
“朋友?”
“是昨日前来的凌四先生。”
管家说着,见骆孝先依旧茫然,顿时明了,“老奴忘记了,少爷昨日不在府中,所以未曾得见——昨儿老爷亲自带了那位凌四先生回来,说是贵客。
想是昨晚先生有事不曾在府上居住,所以先行离去了。
今日才携了这位侠士前来拜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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