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俪转身,飞马而去。
阿筌愣了愣:“阿俪少爷他——”
“我跟他说,我来时去了校场,听阿铭说昨天只用了五成功力来跟他比试。”
阿筌一下笑出来:“阿铭哥要遭罪了。”
“哪个叫他乱让剑?三个木俪也未必能打他平手,他偏要讲仁义,平白丢我金沧的脸。
喂,我说你几个破碗还能涮出花来?”
“涮完了涮完了!”
阿筌收拾归整出来,见高容坐在台阶上若有所思,凑上去道:“阿俪少爷刚才还套我话来。”
“你咋答?”
阿筌把关于校场的对话重复一遍。
高容斜眼看他:“你图轻省,把我马帮子弟说得又懒又馋。”
“阿铭哥也不先跟我通个气。
我一时被阿俪少爷问住,随手扯个幌子。”
“校场调度还要跟你报备?”
阿筌挠头傻笑。
高容叹气:“这事若我做主,就与木府联手了。
木府治下的古宗民风彪悍,最为骁勇善战,与他们联手不吃亏。
可惜土司太多疑,信不过明朝廷,还防着木府。”
虽然明面都说这帮娃娃是马帮走镖,但从阿铭和军爷的操练方式看,阿筌晓得不那么简单,现下看高容不瞒自己,于是也不装样,直言道:“有实力了,人家自会来依附,等把这些娃娃训出来就好。”
“至少要年啊,不晓得永乐皇帝可有耐心等。”
“不会那么快就——”
高容不想谈这些,拉他站起:“你不给我炫耀下你的火把?”
阿筌晓得高容刚才已看过火把,现在是找个由头抛开烦心事,于是也不多言,静静跟着踱步。
“你倒会哄木俪开心,整这些奇巧。”
“火把是给高府扎的,又不是给木府。”
高容捏他一把,顺着语气批嘘:“难为小哥费心。”
阿筌被这亲昵的小动作捏得一愣,才发现自己一直握着高容的右手。
不见高容时的思念,见着他时的喜悦一起涌上心头来。
捉蚂蚱时想着他躺在自己腿上,醉得舌头大了还念叨“蚂蚱我要吃”
;扎火把时想着他在油灯下,满脸喜色地叙述古剑传奇。
多少个夜晚羞愧惊醒,梦里最后一眼瞥到的也是他,原以为心小得只住下阿莲小姐的声音,却原来整个心房都被阿容少爷占据。
怎会如此,竟然是他不是她!
阿筌下意识地想撤出手,却被高容拉着继续往前。
“给娃娃玩的耍货,你整什么鸳鸯并蒂莲?”
正午的日头直射下来,两人的影子缩在脚边,仿若一体。
阿筌只觉心头血往上冲了一下,喉咙甜甜的,更显干涩。
“这套十二生肖倒乖巧,回头画个图样,明年端午我叫她们缝成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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