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手脏,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开点心盒,边吃边回答司槐的问题。
“回公子,我叫小九。”
他们这些孩子,都是从小便无家可归四处乞讨,名字这东西,早就不记得了。
司槐听他的口音不像是京中人,便问起他们是从何处来。
小九挠了挠头,想了好半天,才用不太确定的口吻说道:“奉池郡。”
奉池郡……
司槐垂眸不语,心中思绪万千。
奉池郡司槐之前跟姐姐就住在那,距离京中不算远,马车的话,半月便可赶到。
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地名,司槐的思绪不可避免的被引回了往日点滴。
奉池郡虽然距离京中不远,但因环山良田不足,加上官家剥削,并不算太平。
要不是药铺老板看司槐可怜,同意带两人一同去往京中,姐弟二人可能活不到现在。
许是经历相同,司槐对小九越发心疼,替他轻拍因吃急而狂咳的背。
司槐余光再一次落在小九的手臂上,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开口。
就眼下情况而言,小九的父母大概率是出了事,否则他也不会沦落至此,可……
这相同的胎记,司槐实在在意。
终究还是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司槐深吸一口气,试探开口,“小九对亲眷,可还留有印象?”
小九闻言,放下手中的点心,抹抹嘴。
他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司槐以为的悲伤表情,反而是陷入回忆后自然流露出的幸福淡笑。
那段美好的回忆,一直被小九好好保留在心底。
小九扬起脏兮兮的小脸,望着天,开始讲述。
“吾幼时,初学步,兄长常携吾游玩,归来时,身染泥污,父母见之,常责之。
然不觉间,兄长不再与吾同行,吾心茫然,不知何故。”
小九话音一顿,脸上的笑容染上了一层委屈。
司槐已经完全代入了小九的视角,听的心揪了起来。
他很清楚,这种忽然不回来的情况,放在一个本身就不大的孩子身上,多半就是被拐走了。
小九缓了下,继续讲起只是那语气再无轻松,“母心渐乱,言语失常,吾虽幼,亦感其苦。
父自那日起,便如黄鹤一去不复返,家中无其踪影。
吾自此孤苦无依,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岁月蹉跎,身世飘零。”
小九讲述完,司槐也回想起司箐曾经多次向他讲述带自己回来时的景象。
浑身是血,身上的布料已经跟伤口粘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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