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秀气的面庞,仿佛谪仙下凡,令人不禁驻足,心生向往。
小将士们都是些粗人,见到美女便一窝蜂的涌过去。
“姑娘,俺叫梁勇,年十五,未——”
第一个窜过去的汉子,羞涩挠头做起介绍。
整日风吹日晒,说是十五,但一眼看去感觉早已过了弱冠之年。
还不等他说完,旁边的小将士便迫不及待的推开他,开始介绍起自己。
那架势就如同和尚庙里忽然来了女施主,一个个眼里全都是向往和局促。
司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被围在中间有些局促。
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误会了,想要解释,还没来得及开口,沈砚礼的声音便从人群后传来,冷声质问道:“聚此何为?”
听到沈砚礼的声音,上一秒还激动的将士们,下一秒化作惊兽四散离去。
只是稍微离远些,还是忍不住偷瞄几眼。
现在看起来这位美人应该是殿下带来的,但京中有关沈砚礼当年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传闻,至今仍在军中流传。
纵使这些将士们,并未见过那传闻中让殿下茶饭不思之人究竟何貌,但也知道这么多年人都还没找到。
假装喂马,假装商议今日练习的内容,又悄悄凑到一起,讨论起来。
“你们说这位不会就是殿下心心念念的哪位姑娘吧?”
“肯定是!
难道你们还见过殿下带别人来过训练场吗?”
“我刚刚去看了,殿下一直养在这里的那匹谁都不让动的马,好像刚刚溜过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直到有人提到了绮梦楼的花魁。
“你们没听说,先前殿下从绮梦楼中接走了一个花魁吗?”
不过在刻板印象中,没人相信沈砚礼会带一个身份如此低微之人,来着训练场亲自教其马术。
此间,沈砚礼和司槐已经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马车内,沈砚礼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司槐半跪在地上,将头依靠在沈砚礼的腿上,以一种低位视角仰视着他。
身份有别,无论司槐有多委屈,有多大情绪,这个时代都不允许他忘记自己的身份。
轻声辩解道:“澜哥哥,他们实未触槐儿,只是似是将我误作女流。”
沈砚礼本也不是真的恼火,他只是在看到那么多人,都在觊觎司槐时,占有欲发作了。
他的槐儿有多勾人,沈砚礼当然清楚。
但男人有时便是这样,他们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勾他自己的心,这叫娇媚。
如果这份美貌也吸引了别人,那就叫风尘。
沈砚礼握住司槐搭在他膝盖上的手,轻柔的摩挲着。
他知道这不是司槐的问题,既然是自己的思想狭隘,那便不该让槐儿承担,可……
现在司槐这副乖软的样子,又实在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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