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肯目光一凛,“我认为尊重别人的隐私是大家约定俗成的教养。”
芬尼安丝毫不在意瓦尔肯话中有话,只是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好奇这样一个传奇的人物到底长什么样子吗?”
瓦尔肯以一种极其强硬的姿态挡在王女殿下身前,深怕芬尼安直接上手掀开殿下的面具,“我并不好奇,如果她愿意,她迟早会有一天将自己的真容大白于众。”
芬尼安耸耸肩,“那你找人看着他吧,我就先走了。”
芬尼安中途也稍作休息过,在一行十四人里,除了莱斯利安外,就是芬尼安坚持的时间最长了。
他倒也不是真的对莱斯利安的长相感兴趣,本身他将莱斯利安安放在床上后就该回自己的住处休息了,就是听见那些医护人员在小声讨论莱斯利安的面具下是怎么样的一张面庞。
芬尼安这才注意到莱斯利安脸上带着面具。
他依稀记得莱斯利安的长相,这个面具又是什么时候带上的?
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面具。
也许是太过疲惫,芬尼安甚至连面具本身的样子都看不太清楚。
当芬尼安越想看清楚莱斯利安的脸,他越看不清楚。
越想看清楚那个面具的模样,也是徒劳。
他有心从瓦尔肯口中得到些许的线索,却让瓦尔肯起了防心。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瓦尔肯多半是知道莱斯利安的真实长相的。
希西莉娅这一觉睡了很长时间,直至夜幕再次降临,她才醒过来。
瓦尔肯中途也曾离开处理军队内的事务,直至晚饭时才回来。
希西莉娅一睁眼就看见瓦尔肯坐在自己的床边,下意识地想开口,又一个激灵先感受了一下脸上的面具。
面具还在。
一张纸凭空出现,上面写着,“多谢照顾,我想自己再待一会儿。”
瓦尔肯理解,殿下这是想要恢复自己的身份。
他自然会满足殿下的想法,却有心提醒,“阁下您的面具还挺别致的。”
希西莉娅一惊。
正常来说人们不应该会看见她脸上的面具,只能看见她想要展示出来的面貌才对。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晕过去失去了意识,面具也失去了效果?
真是糟糕。
希西莉娅根本不敢想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有多少人看见了这幅面具。
甚至——会不会有人在她昏睡期间掀开了她的面具?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头,就被希西莉娅否定了。
这个面具除了自己没人能从她脸上摘下,这样看来,自己的身份暂时还没有暴露。
希西莉娅这才顾上看一下自己现在在哪里,似乎是之前给那些被同化士兵临时搭建的场所,被缓解同化的士兵在没有明显的反应后,都回到了德罗维尔重新给他们编制的队伍中去。
希西莉娅当时在交代方法的时候,德罗维尔别的不是很清楚,但那句“有概率会再次出现同化现象”
他还是能听懂了。
以防万一,德罗维尔将这些被缓解过的全部士兵编成一个团,就算真的再次出现了同化现象,也不会致使其他士兵承担这个风险。
这些士兵心里其实也有数,德罗维尔又是一个喜欢将话说得直白的将领,“如果血族再来犯,我希望你们作为先遣队在前方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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