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在得知了宁天文与朱妙琳的身份后,也规规矩矩的向二人见礼。
朱妙琳亲昵的称呼人家漓妹妹,结果人家不冷不热的喊她一声朱小姐,这一下子可将关系给拉远了。
朱妙琳尴尬的脸热,但见言清漓笑意盈盈,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最后只能归咎为言清漓不懂人情世故,她都这般示好了也不知接着。
难怪言婉厌烦她,就算容貌生的再好,也是被商贾养大的,的确登不得台面。
言琛并未因宁天文与朱妙琳这一打岔而有所缓和,他仍旧盯着宁天麟,言辞犀利:“舍妹年幼无知,但四殿下应当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四殿下难道不知你与舍妹独处,会给她的名节带来多大的影响?”
令朱妙琳不舒服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十八岁的女子哪里就年幼无知了?宁朝中十八岁的女子嫁人生子的比比皆是,又不是十一、二岁的幼女,言琛袒护他这位妹妹袒护的已经有些失了分寸了。
未等宁天麟开口,宁天文倒是先笑了起来。
他笑的毫不掩饰,拍着言琛的肩膀道:“之恒,本王理解你关心言叁小姐的名节,不过今日若是其他男子与言叁小姐独处,你计较也情有可原,但四弟嘛……”
宁天文又开始发笑,瞧向宁天麟的目光是赤裸裸的鄙夷,他压低声音:“盛京谁不知晓我这位四弟是个废人?他下身没知觉,那处早就不中用了,放心吧!
无人会认为叁小姐名节受损的。”
宁天文虽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故意叫在场的几人都听了去。
朱妙琳一个大家闺秀,哪里听得这种荤话?当即就脸色绯红的看向一边,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吉福推着轮椅,听到宁天文如此不顾及宁天麟的颜面直呼他是个废人,两条发白的眉毛紧蹙在一起,却又因着自己是个下人没有开口说话的份,只能将手指握的都没了血色。
而宁天麟依旧面色清和,保持着浅淡的笑意,只是在听到那般侮辱的言论后脸色稍稍白了几分。
言清漓腿心中间忽地一湿,一汪浓精就毫无征兆的从花唇之中挤了出来,黏在大腿根上慢慢向下淌,直淌到膝盖处才停住,干涸在她腿上,形成一条风干的白色长河。
幸好衣裙长,将裙下那番淫靡之色全都遮住了。
言清漓有些脸红,方才宁天麟泄了不少,她生怕会有更多的白精流出,赶紧不动声色的夹紧了穴儿。
这番神色,倒与朱妙琳有异曲同工之妙,像是女儿家听到了什么令人羞赧的话语而露出的反应。
宁天文全然不知,他口中那位“那处不中用的废人”
,刚刚在花园内狠狠的将言叁小姐的穴儿肏的红肿胀大,肏的她腿脚酸软连连求饶,泄在她体内的浓精擦都擦不完,到现在还往外流呢。
言琛对宁天文这种肆无忌惮嘲讽亲兄弟的行为颇有微词,但皇家之事向来复雑,他也不想掺和,只是神色稍缓和了些,未再继续提及这个令宁天麟难堪的话题。
他转头对仍旧站在宁天麟身边的女子冷声道:“宴席将开,还不过来?”
言清漓乖巧的向宁天文与宁天麟施了一礼,赶紧跟着言琛走了。
在远离了宁天文等人后,她才怯怯的问道:“兄长方才可是生气了?”
言琛不语。
“哎呀……我与四殿下真的只是凑巧遇到,上回在容阳帮他治了一回腿疾,他觉得有些效用,就向我请教……兄长你慢些,等等我嘛!”
言琛向身侧瞥了一眼,小姑娘与在容阳时一般无二,追着他聒噪的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