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楚眼尾都染上了红晕,每忍不住夹一次小穴,都下意识吸一吸鼻子,湿漉漉的眼睛谴责地看着庾佑之,却说不出话来骂他——她真的很难为情,因为这在暗中进行,不为外人所能看到的隐秘。
他脸上表情平静,更显得好像是她在他面前无耻地发情,觊觎用他的身体来抚平躁动的欲望。
更可恶的,就是这样,她也有强烈的快感,她没有办法抵抗他的勾引。
庾佑之看着她明显欲求不满的可怜模样,眼里笑意更甚,还装作什么都没做,开口问她:“怎么了?”
褚楚脑子将要糊作一团,咬牙道:“我恨我自己,今天……嗯啊………就不该穿裙子。”
庾佑之终于笑出声,看小猫因为郁闷而选择去追咬自己的尾巴。
他的手终于肯从裙子里拿出来——已经被女孩子的体温捂热了。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就贴在褚楚的耳畔:“锦衣夜行,只有我看得清楚,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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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没有专门的车库,车都停在地下停车场,褚楚下车的时候腿都已经软了,被庾佑之揽着从电梯到公寓对应的楼层。
电梯上升期间,欲望就因为等待变得焦灼,两人的理智只维持到进门。
几乎是刚关上门,庾佑之就把褚楚抱到了玄关的立柜上。
她仰着脖子被他亲吻,手摸索着去脱他的风衣外套。
庾佑之的呼吸很沉,情动的反应在今天格外明显。
衣领才被褚楚颤着手拉到肩下,他已经攥住她的手拉到上面,自己把外套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很快,奶白色的针织内搭,蓝灰色的裙子,黄色的内裤与男人黑灰色的毛衣散落在地上,屋子没有开灯,他几乎无有再等待下去的耐心,在沙发上就抵着她做了一次。
这次没有带套的步骤。
褚楚都没意识到,只觉得这次做爱,自己像是被翻炒的栗子,体内的热浪一次次涌过来,研磨捣弄她的东西烫得要命,她想躲,却不断被庾佑之扯回来,逼着栗子张开最后的口隙,露出软糯的果实,去浸透浓稠的糖浆。
她迷蒙着叫自己对他的各种称呼,直到背后的男人在又一次顶弄后沉沉开口:“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没戴套?”
褚楚慢吞吞“嗯?”
了一声,尾音因为男人的操弄甜腻拉长。
她终于反应过来,惊讶间回头看他,小穴骤然缩紧,惹得两人俱发出难耐的低喘。
庾佑之爱看她这幅样子,又狠撞了几十次,才哑声道:“看你吓得,夹这么紧……老子去结扎了,毕竟带套有时候也不十分保险,你还小,出点什么事——”
他低低哼了一声:“放松点,别夹。
……出点什么事,身体怎么受得了。”
褚楚放下心来,同时也意外他这样的人也会结扎。
在她的概念里,男人大都比较抗拒对自己的鸡巴进行任何层面上的手术。
她开口问他原因。
庾佑之许久不在她面前说粗话了,只有做爱时候会说,作为调情的工具。
“……屁大点事,本来想挑个别的时候吓吓你。
但今天实在懒得回卧室拿套,这点时间,我更想拿来干你。”
他的声音在情动的时候格外好听,冷冽又性感,连喘息都勾得人浑身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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