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霓没退两步就撞上香案,手紧紧攥着散开的衣襟,却也不敢和沉照渡叫板。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沉照渡将金簪随手扔到一旁,抓住她散乱的衣襟拉倒身前:“把簪子打磨得如此锋利,娘娘是想要臣的命?”
簪子发出铿锵声响,沉霓被迫仰着头看面前的人:“我还没那么不自量力。”
眼波盈盈,暗藏毒刺,“要委身于你这种逆贼,我情愿一死了之!”
空阔的大殿里回荡着急促的娇呼,沉霓身子一轻,眨眼就被沉照渡打横抱了起来。
“臣还要赶着回宫复命。”
他长腿跨过一排蒲团,倾身将沉霓压在单薄的柔软中,“就委屈娘娘在这里作祷了。”
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沉霓对上面前那双被情欲染红的双眼,慌忙要逃。
沉照渡单手按住她的肩膀,抓住单薄的衣襟用力一扯,素净的道袍连带里衣顷刻变成裂帛。
“你放开我!”
身下的人不停扭动,在他的欲火中投入一块又一块的干柴,烧得他口干舌燥,只想寻找水源浇熄这熊熊烈火。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扶住早已起了反应的阳物抵在沉霓的小腹:“上十二卫还在等臣的命令,如果臣得不到想要的宝贝,他们的刀可就要出鞘了。”
出鞘的刀没有不见血的道理。
沉霓立刻停止挣扎,愤恨地看着运筹帷幄的沉照渡:“无耻!”
沉照渡仍在笑:“臣从来没有逼迫娘娘献身,只是娘娘把臣的箭搭在弦上,臣不得不发。”
小腹上的灼热愈发强悍,沉霓越过他的肩膀看角落处的金簪插在梁柱上,木纹裂开,锋刃深入,藏紧攥在袖下的手骤然松开。
全道观的人命都捏在沉照渡手上,她还能挣扎些什么?
就当被狗咬了。
她别过脸紧闭眼睛,强忍着屈辱柔顺道:“望都督怜惜……”
目不能视,听觉更灵敏。
沉霓听到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抵在她小腹上的坚挺移走,亵裤在撕裂声中扯开,属于晚间山中的清凉拂过她下身,沉照渡低哑的笑声比从窗缝中吹入的呼啸还要刺耳。
“臣还是头一次,有多得罪,还请娘娘多多包涵……”
声音忽然变近,连鬓角的绒毛也被气息拂得战栗。
沉霓想要睁眼,腿间有猛兽突然闯入,不带一点犹豫,硬挺地撑开她并不湿润的穴口,痛得她当即闷哼一声,抬手就要推开他。
“你出去……”
才刚尝到点甜头,沉照渡怎么可能在这时放过她。
被绞得无法前进,他手探进被玉峰撑起的藕荷色肚兜,能拧断人骨的手在此刻变得绵软,附在一手不能掌握的雪乳上揉搓着,直到乳尖慢慢立起,干涸的甬道终于有水汨汨而出。
他抬起沉霓的双腿,细窄穴口含住他充血胀大的柱头,已有青筋盘亘的茎身跃跃欲试,被他一点一点往里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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