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的身上很好闻,是香薰吗?”
静信看着身前的少女。
她娇小的身型在和服的包裹下更显纤细,自上往下看,隐约能看见锁骨处一片白嫩肌肤,再往下则是隐约一道沟壑。
她仰着头,回过身看他,眼眸显得圆乎乎的,像一只等待投喂的珍珠鸟。
“嗯,我身上的织物都要提前一晚用香木熏好。”
静信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为她的腰带打结。
倏地一下,布料收拢起来,将少女的腰肢固定缚紧。
他从中感受到一种怪异的满足。
德子安静地看着这个男人从身后绕到前面,为她做最后的整理。
无疑,室井静信的相貌十分优异,是一种春雪般的清俊。
他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循礼克己,似乎骨子里天生带着一种凄绝和隐忍的味道,尽管他的内心并非如此。
这样的男人不是她的取向。
就算离得如此之近,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脖颈,将她掖入领口的发丝拨出,她也毫无念头。
也不能说是无趣,只是感觉缺点什么。
一片残影在脑海中闪现。
那是被烛火映照的,精壮而覆满肌肉的,危险的男性身躯。
奇怪……难道是什么电影里的角色吗?
德子放弃了思考。
...
同一众僧人用完清淡的素食早餐,男人就去处理行政的寺院工作,并会见前来参拜的村民。
德子也得以从束手束脚的寂静中解脱。
一般来说,寄宿在寺院的香客要承担一些例如洒扫、烹饪等之类的日常杂物。
但考虑到德子母亲临行前的嘱托以历年来的慷慨布施,她只被安排了打扫自己的寝室以及旁边的一条走廊。
寝室很干净,她掸了掸几乎不存在的灰尘,再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随身物品。
之后则拿着湿抹布马马虎虎地擦了一遍走廊。
做完这些,德子已经累出了一身汗。
她干脆靠着一根廊柱打起瞌睡来。
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乱七八糟的画面堆迭在一起。
她和弟弟雅人在家附近的公园里玩沙子。
那时,他们的关系还很要好,是吃饭睡觉都形影不离的程度。
印象中的幼年雅人并不爱和人打招呼,总抱着一本科普读物,同现在巧舌如簧、人见人爱的模样去之甚远。
他也不会叫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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