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招觉得,自己好像对这种事很熟练,不只是曾梦淫过一场那么简单,而是她曾经很真实的,和某个人在一起探索过无数次。
千般爱惜,万种温存,都只与他一人。
那个人的模样,被尘封在她丢失的记忆里,在这一刻竟与克制地叼住她的唇瓣厮磨的少年重合。
是她真的醉到不行了,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吗?
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张开嘴迎凑上去。
贺兰宵身上可真香啊,可他也是真笨,亲了老半天不知道伸舌头,身体紧绷着,臂膀肌肉僵硬。
还说自己学什么都很快,连换气都换不好,只是两瓣唇一张一合地含吮。
身体热乎乎,气息也热乎乎的,将她揽在怀里喘得厉害。
樱招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将舌尖探入他的嘴里,在他舌尖舔了一口,“这样,会吗?”
贺兰宵怔了怔,随即领会到她的意思,卷起她的舌尖便开始吸吮起来。
一开始只敢浅尝辄止的少年,食髓知味一般吞食着她的津液,脑袋越凑越近,直到将她抵在榻上,臂膀绕到她背后揽住腰肢,双腿架在她身子两旁形成一个围困的姿势。
舌尖越探越深,侵入她的口腔内壁肆意勾缠,又温柔又蛮横,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头。
事实上,樱招的确要被这般热烈的吻法亲得有些意乱情迷,张着嘴任他勾着舌尖逡巡。
津液顺着嘴角渗出,被饿久了的小狼凑到嘴角舔干净,抬眼看她时,又有些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样乱七八糟的亲法,成功让她身子软到不行,身下的小嘴渗出不少水液,几乎要将亵裤打湿的程度,腿一并拢便开始小幅度的抽搐。
而他的身体根本没碰到她,腰腹悬在她身子上空,欲盖弥彰地想要掩饰些下流的渴望。
只是他颤抖得好厉害,一双眼睛雾蒙蒙地盯住她,很不满足的样子。
“我……”
他拉开一点距离,然后闭上眼睛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很无助地低声道,“抱歉,我,有点难受。”
怎么办?想贴师傅更紧,想缠到她动弹不得,睁眼便只能看见他一人,想吻遍师傅全身,想吃她另一张嘴……想如同梦里梦见过的那般,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来肏弄。
梦里她的小穴比现在要饥渴,会一直不停地裹着他的欲根含吮,然后哭着叫他不要出去。
想要的实在太多,然而这一切,都需要师傅的应允。
樱招也很难受,忍不住抬起双腿将他傍住,腹部果然感受到一根硬物支起,四腿缠绕相贴紧时,一声闷哼在她耳畔响起,接着,少年无意识在她身上轻蹭了几下。
“嗯……”
樱招刚张开嘴轻喘一声,又被他追过来吻住,黏黏糊糊地一团糟,舌尖搅在一起,好色情。
青丝散乱,铺在榻上,两幅身躯严丝合缝地缠抱住。
衣物摩擦的窸窣声,舌头翻搅的吞咽声像是投入炉子中晒干的柴火,腾起再也无法浇灭的火焰。
少年腰肢耸动,坚硬的性器胆大妄为地在樱招身上磨蹭,顶撞,一股难言的快慰从腹中升起,他有些愧疚地吻住她的耳垂,喃喃道:“这样是……可以的吗?”
问出来之后,却又害怕听到拒绝的话,于是他轻轻捧住樱招的脸,毫不含糊地将她的嘴堵住。
偏生眼神无辜又清澈,干了坏事还一副正经模样。
樱招竟不知自己的弟子还有这么恶劣的一面,伸手攀住他的脸想将他推开喘两口气,手指刚覆上他的面颊就被他偏头含住,于是手指也被他吃进嘴里去,一根一根吮过,舔过。
另一只手也被他捉住,手腕上传来的触感却让他皱了皱眉头,他将樱招的左腕牵到眼前,看着腕上缠紧的绷带问道:“这里,受伤了吗?”
那是樱招为了遮掩追魂印特地缠上的绷带,她看了一眼,毫不在意地说道:“怎么可能,你师……”
意识到自己嘴上没门,差点说漏嘴,她顿了顿,看见他神色未变,才接着说道:“你是在关心我?这么关心一个陌生女子可不好哦。”
“是吗?”
他敛了敛眉,很执着地想要一个答案,“那究竟有没有受伤呢?”
毕竟师傅今天的确是和人真真实实地打斗了一场,他们赶到时,周遭还未离开的人群将那场面描述得异常凶险,湖上隔得老远的小船都翻了几艘。
樱招没想到他心里这些弯弯绕绕,她此时也不太在乎。
心里起了点玩心,她伸手在他已然变得通红的耳朵上刮了一道,才凑到他耳边用气声说道:“有没有受伤,你待会儿仔细检查一下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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