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香港,参加了刘叔叔的生日宴。
香港富商奢靡,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场合程栀并不是很能适应。
席间来了好多二代叁代,程芸有意让程栀和他们认识。
倒不是他们不好,各个都是受绅士教育培养的,只是相处下来总是有壁。
他们在另一阶层,程栀不觉得自己能像母亲那样适应,因此敬而远之。
生日宴结束,程栀回了内地。
在广州和宋小园薛嘉木见了一面,然后飞去厦门——徐晤陈放要结婚了。
厦门。
这个城市让程栀心里喜欢又有股难言的滋味。
两年前的那根刺似乎仍在,一踏进这座城市的范围就受沿海湿气影响开始蠢蠢欲动。
酸、痒。
不可自控地想起张越。
徐晤知道她回国,也知道她和张越之间的事情,所以问得很小心:你能来参加吗?
能。
程栀的回答。
心知肚明张越一定会去,说不上来是想参加婚宴,还是想再看看他。
当年爽快地答应了分手,她直接改签回了北京,落地北京的第一天还好好的,正常吃饭上课做实验,第二天才感到落差。
没有人再碎碎叨叨地给她发消息,没有人再在睡前温声软语地陪着她。
分手后的第一次难过,从不适应单身的状态开始。
不是没有过后悔,而是预料到自己会后悔,所以早早预防性地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不给自己后悔的余地。
及时止损,长痛不如短痛。
两个人在一起,并没有更好,那就分开吧。
心痛的状态持续了一个多月,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药方,没有谁会失了谁活不下去。
熬过去就好了。
程栀的生活也被出国的计划充满,过完年,提前去了美国,换了环境,忙忙碌碌,逐渐的,很少再想起从前的事从前的人。
只是……偶尔听见闽南语的歌曲,偶尔看见海,还是会酸酸涨涨。
*
婚礼前,有一场小聚会,地点在一家清吧,来的都是陈放玩得好的朋友。
卡座角落里,脊背靠着墙,闲闲散散坐了一个穿黑色卫衣的男人。
刘海过长,覆盖额头。
指尖夹了根烟,烟头火星明灭,烟雾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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