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忌讳着姑爷,又偷偷打量着梁聚。
梁聚疑惑地看着沈镜,知她现在不会说,心里暗自猜测她要做什么。
此刻又见沈镜环视了一周,放低了声音说:“你们的东西也不要动,你们看着其他人,若往院外拿东西的,都给我拦下来。”
想了想又吩咐道:“我出事这两日,你们现哪个人的哪些行为有异常,都来禀了我。
今后也多注意些。
“”
几人应了后沈镜又交待道:“还有我吩咐你们的,不要和其他人讲。”
打草惊蛇了就不好。
因都是沈镜的亲信,比较了解沈镜,想了想便猜到沈镜要做什么了。
梁聚此刻也猜到了,只看着沈镜问:“你还是觉得有人害你?你怀疑丽娘?”
沈镜在心内叹了口气,只觉梁聚有些猪脑子,怪倒是只会明着与沈氏叫嚣。
沈镜摇摇头道:“她不会害我。”
丽娘姐姐送来的,又是从宫里出来的人,孤身一人,无所牵挂,她和沈镜交过心,沈镜相信她。
“下去吧!”
沈镜心累,不想解释。
屋内的人一下子全退了下去,不一会儿丽娘便进来了。
沈镜半靠在床上假寐,丽娘进来便跪到了床前,语带哭音道:“奴婢失职,请主子责罚。”
“起来吧!”
沈镜一双有些空洞的眼看着丽娘,声音听起来无甚气力。
丽娘并未起身,只依然跪着,也没说话辩解。
沈镜突然咧了咧嘴角,露出个自嘲的笑,“怪谁呢?怪这明争暗斗的候府,怪这孩子是梁聚的。”
顿了顿,突然又道:“或者真是怪我的身体。”
这样的笑,配合这样的语气,无端让人心疼,丽娘的眼泪流地更凶,“主子,你别这样。”
沈镜收回飘渺的思绪,看着丽娘道:“起来吧!
怪不得你,若人有心要害,总有会疏忽的地方。”
见丽娘还是不起,沈镜突觉头大,她生在和平年代,动辄就跪的古代还真是让人难以适应。
“起来听我吩咐。”
沈镜语气很是无奈。
丽娘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擦了擦眼泪,“主子有何吩咐。”
沈镜想了想后才说:“我们只注意到我的饮食,其他却并未注意到,我要你检查我屋里的东西,看有什么……”
沈镜突然不知该怎么表述,想了好一会儿,才皱眉接着说:“有什么对我这个孕妇不利的。”
丽娘马上反应过来,回了是以后便开始一一查看着。
沈镜看着丽娘动作,出声提醒道:“特别是我常碰的东西,被褥、针线啊,小衣服这些。”
丽娘一边做事一边回道:“奴婢省的。”
丽娘在屋内仔仔细细地查看了半天,之后摇摇头对沈镜道:“并无异常。”
沈镜闭了闭眼,片刻后又吩咐道:“你去院里走一圈,特别我爱去的地方,再看看有无特别。”
丽娘出得门来,梁聚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问她:“夫人找你作甚?”
丽娘恭敬地答道:“让我查验屋里的东西是否对孕妇不利。”
梁聚解了惑,又问道:“可查出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