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曦月揉了揉太阳穴,她如今愈发理解乌拉那氏宜修的头风病,究竟是怎么来的了。
弘历内心冷哼一声:他就知道这个如厌啊,一直就挺觊觎他的美色,如若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打着兄弟情谊的旗号,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后来还成为了他的妾室,也是啊,那个时候他果真是被如厌下了迷药了,怎么就会把对高曦月的感情,投放到了如厌的身上呢?
他与如厌哪里有什么狗屁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生活的地方都不是同一个地儿好嘛!
幸好高曦月自有手段,让他摆脱了懿症,否则啊,他的大清早晚得变成如厌的天下,可使劲儿的让她给豁豁了。
阿箬定了定心神,跪地行礼道:“皇上,嫔妾不知,嫔妾何错之有?”
弘历懒得看她一眼,只是让人带来了王钦。
谁能想得到,才过了新婚之夜的王钦,一转头,竟变成了浑身是伤,手脚尽断的模样。
这是王钦?
这还是王钦吗?
如厌努力瞪直了双眼,顶着她新做好的嘟嘟唇,一直随着王钦的方向不肯放嘴。
王钦看到如厌这副模样,立刻以为如厌还对他心生好感,于是王钦当即拼尽了全力,也要撞在如厌的身上。
“娴官女子救救奴才,奴才也是听从了您的意思行事啊!”
她的意思?
如厌不停的眨巴着双眼,一时也忘了她该将趴在自己身上的王钦给推开来。
弘历看着如厌依旧在眨巴着双眼,嘟着嘴,还不知道反抗,挺受用之极的模样,当下便大怒不止,“你们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将人拉开!”
真是气坏他了,好歹如厌也是顶着他妾的名头,她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这个皇帝戴绿帽子,与一个太监反而眉来眼去的。
如厌见王钦很快被人拉开,依旧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