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如厌,你如今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弘历兴奋的看着如厌,反正她总是百口莫辩,这下子她的罪名可要落实了。
如厌果然如弘历所料的那样一脸无辜的摇了摇头,似乎与周围的一切浑然格格不入的模样。
容佩适时说道:“奴才要告发娴官女子,娴官女子居心不良,居然胆敢谋害皇嗣,她指使王钦在御膳房供应的鱼池里下了朱砂,奴才手上,有王钦添了朱砂的鱼食!”
如厌终于有了反应,她不可置信的转过了头来,满脸失望的看着容佩,她不太理解,她向来都待容佩不薄啊,为什么容佩还要背弃她?
然而如厌始终咬紧了牙关,不肯为自己辩解半分。
进忠接过了容佩手上的鱼食,递到了弘历跟前。
弘历摆了摆手,“这样的脏东西,王钦也敢躲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下这欺君之罪,齐汝你和江与彬一起,检查看看,里面是不是含有朱砂!”
毕竟这可关系到皇嗣,齐汝与江与彬当下神色凝重的仔细检查了起来。
不多时,还是齐汝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这鱼食里面,的确含有朱砂。”
“嫔妾不信!”
如厌终于开了口,她不停的摇了摇头,“嫔妾不信这是王钦做的,皇上不信嫔妾,嫔妾从来没有指使过王钦想要谋害皇嗣。”
虽然她从来看不上白蕊姬,一个南府唱曲的乐伎,居然能入了红荔哥哥的眼,还能怀上皇嗣,她不想白蕊姬生下皇嗣,可她是大女主啊,她可不能宫斗啊,这种缺德的脏事儿,怎么能由她来,不应该是阿箬做的吗?
“阿箬,我知道的,定是你污蔑于我,容佩从慎刑司出来的时候,便与你在一处,你们两个,定是合谋!
是你要谋害皇嗣!”
如厌委屈的趴在地上,嘴巴噘得老高,但双眼却饱含嗔怪之意的死死盯着弘历。
弘历烦死了:这个如厌,脑子是有问题吗?她又瞪着朕做什么?她难道还想着朕要偏袒她吗?
“本宫曾经伺候在娴官女子身边时,就无数听娴官女子说起过,这阖宫上下,没有哪个女人配生下皇上的皇嗣,只有你才配与皇上生下嫡子!
哪怕皇后娘娘早早生下了嫡子,你也是不服气的,你还说过,你不是皇后,你宁愿不生皇子,也不能让皇子生下来就是个没用的庶子!
你就说,这是不是事实!”
阿箬冷哼一声,“且娴官女子这样将脏水泼到本宫的身上,本宫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本宫知道你向来是不喜欢本宫,但本宫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如厌,本宫虽恨你,但也不会似你一般,居然会对皇嗣下毒手!
本宫定要以死,来维护本宫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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