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非的大手在婉慈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处停留了片刻,终于挥军直上,一举攀上那两座怒挺的高峰,大力的揉搓着。
强烈的肉体刺激自然让婉慈忍不住开始呻吟,身体也随着那奇异快感袭来产生的高潮而左右摆动着,宛如出水的美人鱼,扭动着完美的身躯。
屠非见状,再次吻了上去,不为婉慈的香唇,只为堵住了她发出的诱人呻吟声,以免惊动其他诸女,让好事成空。
婉慈的一张俏脸已经是红霞满天,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尤其感觉到小腹处似乎有一硬物顶着,,顿时明白要发生什么事,情不自禁的想朝上方挪动,逃离那种尴尬无比的接触。
屠非牛高马大,加上蛮力过人,弱不禁风的婉慈哪里能够逃出魔爪,而此刻屠非的魔手从挺拔的高峰上滑下,长驱直入,再次在那桃源之地逗留,试图褪去婉慈的亵裤。
处女的禁地彻底被屠非侵犯,婉慈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婉慈的这声惊呼,终于引来了诸女的侧目。
她们见冰雪之上,屠非压在婉慈身上,诸女的表情各异。
含柳、嘉翠及慕容依秋三女的表情有些类似,有些无奈,有些笑意,只是笑容有些勉强,尤其是慕容依秋,冷漠了半晌,终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秋心谁减秋花落,依怜梦里片片愁。
花信忍随风雨去?望断春山月下楼。
慕容依秋虽是戏子,却身份神秘,当初看似被太子安排,内心却为屠非的才华所动,因为本身对这位‘神使’有着特殊的好感和极欲了解的欲望,所以并没有拒绝那场风花雪月,终于被屠非狂暴的占有了。
受伤后跟着屠非,屠非的细心宠爱彻底打动了她,慕容依秋几乎想忘却她那神秘的使命,内心无比渴望从屠非身上得到真正的幸福,此刻见屠非情挑婉慈公主,心中自然无比的失落迷惘。
云妮公主可不会这么好相与,几乎是咆哮着冲过来。
“屠非,你这个下流胚子!”
云妮公主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把匕首,杀气腾腾的朝屠非跑去,恶狠狠地向他扎去。
屠非知道已经无法继续****的‘伟大’事业,只能爬起身来,将满面羞红、衣衫不整的婉慈拉了起来,冷冷地看着不断接近的云妮公主。
也不见屠非如何动作,云妮公主的匕首已经到了屠非手中,他反手将匕首一掷,深深插入远处一棵大树干中,笑道:“下流?何所谓下流?我看你也上流不了多少。”
屠非的笑声令云妮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那如钳的右扣住她脉门,酸痛难耐,手不敢前进半步,以免血溅五步,甚至连身体都不敢动弹,虽然公主拼命要装出视死如归的表情,但不断瑟瑟微抖的双腿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国师,不要伤害我姐姐!”
婉慈惊呼道。
“我早就不是劳么子国师,我不过是一个土匪,知道吗?土匪!”
屠非显然也有些恼火,总是被这个叼蛮任性的云妮公主折腾。
云妮也十分嘴硬:“杀啊,杀了我啊,屠非你杀了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好光彩啊,好神气啊,好威风啊!”
婉慈见云妮在屠非的怒头上竟然还火上浇油,当下也顾不得衣衫不整了,冲上前来,抓住屠非的手:“屠非,云妮她一直都是这样,脾气不好,你就别生气了。”
见婉慈软语相求,屠非心头的火气慢慢平复下来,无奈的苦笑了一声,独自走开。
“云妮,其实……其实屠非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而且,刚才,他也没有……没有强迫我。”
婉慈幽幽的说道。
“姐姐,你怎么这么傻,这个家伙占你便宜,你还帮他说话?如果不是我来救你,没准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已经糟蹋你了。”
云妮一边说,一边狠狠的瞪了屠非的背影几眼。
婉慈生性柔弱,不会与妹妹争执,上去握住云妮的小手,关心的问道:“手痛吗?”
经婉慈这么一提醒,云妮这才感觉到腕部钻心地痛,当下恨的直咬牙,悻悻的道:“早晚有一天,洪烈哥会帮我狠狠教训这个家伙一顿。”
婉慈见云妮如此要强,不禁苦笑几声。
夜幕徐徐降临,来得有些懒洋洋,漫不经心。
夜色极薄极淡,似有似无,轻飏飏地飘来,似一阵蓬松的干土,让风吹得弥天旋转,灰茫茫白茫茫一片。
夜色似乎就此到了极限,并不加深,好似舞台上的纱幕,若明若暗、若隐若现……
天空中,孤清的冷月高悬,如水的淡淡的月光洒向银装素裹的冰天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