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人是该死,他娘不该死吧?
乘风见她犹豫,有些恨铁不成钢地叼她的耳朵,“你呀你。”
沈嘉嘉一边轻轻按住乘风的头,一边对钱二说道:“我只能尽力去做,至于成与不成,却不敢保证。”
“多谢。
娘子的大恩大德我今生无以为报,若有来世,定当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倒也不必,来世做个好人吧。”
沈嘉嘉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事,“我还有一个问题不明白。”
“娘子请说。”
“你鲜少接触仵作行,以硝石投水的方法来误导死亡时间,这是从何处学来的?受了何人指点?”
“娘子凑近一些,我与你说。”
沈嘉嘉走近了些,与他面对面。
钱二微微朝前探身,谢乘风感觉他这个动作十分危险,想也不想地伸出鸟头去啄他眼睛。
钱二吓了一跳,幸好反应快,往后仰了脑袋才避开。
沈嘉嘉连忙把乘风拦住,又怕它闹腾,干脆直接取下来按在怀里抱着。
谢乘风不高兴地挣扎,无果。
钱二复探过身来,凑到沈嘉嘉耳边说了句话。
谢乘风被沈嘉嘉按着,什么也听不到,快气炸肺了。
……
沈嘉嘉从牢房出来,被带到一处花厅,府尹一会儿要见她。
沈捕快与李四各有事情,都去忙了。
花厅里便只余沈嘉嘉与谢乘风。
沈嘉嘉把乘风放在桌上,拿了桌上的点心与茶水来喂它,它偏头看也不看,也不说话。
沈嘉嘉知它还在生气,掏出小荷包,倒出几颗剥好的既干净又饱满的瓜子,问道:“饿了吗?吃一个?”
谢乘风翻了个白眼。
这个乡巴佬,没良心,又想用这些玩意儿哄他,虚情假意!
呵呵,爷今天就哄不好了!
呃……
沈嘉嘉又亲了他。
谢乘风呆了呆,然后扭过身体,小声地说了句:“轻浮。”
沈嘉嘉拄着下巴,温温柔柔地道:“我知道你方才是为我好,是我太着急想知道答案了,对不住,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谢乘风想到正事,便问:“他刚才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提起这个,沈嘉嘉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说……
你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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