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白了他一眼:“兴许人家就是没有野心,只想安安稳稳地做事,多攒点钱在手里,将来年纪到了放出府,回去找她娘亲,踏踏实实嫁人,过风平浪静的小日子,不也挺好吗?”
是挺好,这样的想法换了别人是挺好,只是赵靖玉认为安安稳稳,踏踏实实,风平浪静这样的词并不适合用在袖儿身上,就凭她那抬着死人往水池里扔的劲头,她也不是个能安分的人。
她目前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到大雾里,没有章法,看不出门道,但赵靖玉相信,迟早有一天,她的野心和意图会暴露出来。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有他的暗卫随时跟着,他也不担心她会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一旦确定她要做的是对他不利的事,他随时都能杀了她。
和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话,赵靖玉睡意上来,自己滚到里面睡了。
老太太叫丫头拿毯子给他盖上,小声吩咐嬷嬷:“你去库房里挑些补身子的药材给四丫头送去,另外把我睡觉时遮光的帕子拿一条,路过秦氏的院子,进去给她,就说是我赏她的,不用来谢恩。”
“是。”
嬷嬷领命去了。
秦氏见到老太太身边的嬷嬷,以为老太太是派嬷嬷来数落她,没想到却赏了她一条帕子。
送走嬷嬷,秦氏对着帕子百思不得其解,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要真不满意就直接说,满意也赏个像样点的,不闲不淡地给个帕子算怎么回事。
后来有一个小丫头猜测,老太太睡午觉怕光,习惯往脸上蒙个帕子,如今把帕子赏给夫人,是不是让夫人拿来盖脸的?
秦氏顿时就领悟了,老太太在嘲讽她为四丫头所做的一切是为了遮丑。
秦氏气得涨红了脸,一巴掌打在小丫头脸上,叫人把她拖出去打板子,打完板子卖出去。
曹嬷嬷当然不能放任不管,真要把丫头打了卖了,传到老太太那里又是个把柄,于是就对云雁使眼色,叫她把人都带出去,自个留在房里劝慰夫人。
秦氏怒道:“你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做,等着吧,我早晚怄死在老太婆手里。”
曹嬷嬷道:“夫人不要说丧气话,你的日子还稠着呢,你上次不是说了吗,熬也要熬死她。”
秦氏道:“我是能熬死她,可熬是好熬的吗,我也真是纳了闷了,以前那么些年,咱们都不曾像今年这样憋屈,嬷嬷你帮我分析分析,这倒霉日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曹嬷嬷认真想了想,现秦氏说得有道理,以前她们还真没有这么被动过,哪怕是世子夫人的死惹怒了将军府,夫人也好好的应付过来了,甚至还抓住那个机会换掉了一大批对她不忠的人,把各个姨娘身边都安插上了她的眼线。
她想到一种可能,惊恐道:“呀,夫人,该不会是世子夫人的怨气……”
“你闭嘴!”
秦氏瞬间汗毛倒竖,厉声喝止了她,“她有什么怨气,我为她做得还不够吗?”
曹嬷嬷闭上嘴没接话。
秦氏自言自语道:“难道她是怨我包庇凶手……”
“夫人慎言!”
这回轮到曹嬷嬷叫她闭嘴了。
秦氏心有余悸地打住话头,却忍不住在心里胡思乱想。
曹嬷嬷顺着夫人卖下人的线又仔细理了两遍,突然眼前一亮:“夫人,我想起来了,被动的局面就是从四姨娘回府开始的。”
“四姨娘?”
秦氏一愣,“难道是她在背后搞鬼?”
“我觉得有可能。”
曹嬷嬷道,“夫人你想,自从四姨娘回来,当天夜里侯爷亲自去清枫院看她,第二天她给你请安故意气你,后来去给老太太请安,袖儿又激怒了你和表小姐,表面上看袖儿是受到了责罚,可是你和表小姐被老太太骂得也不轻呀,再后来,袖儿虽然去了厨房,可是食味园的两桩事,四姨娘都在场,谁敢保证她把袖儿调去厨房不是为了掩人耳目,里应外合,如今袖儿又被你派了给侯爷做消夜的差事,你想想,自从那时起,侯爷就再也没来过咱们院子,焉知不是袖儿在起作用?”
曹嬷嬷分析的头头是道,秦氏越听越觉得有道理,拍着案子骂道:“林蔓萝,你个贱人,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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