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乐得直夸云渠。
云渠倒没在意,只问道:“太子还未与她通过信么?”
“陆五并未传来消息,咱们的人也没察觉到外头来的信件等物。”
司棋道,“二姑娘每日两三封信传出去,但太子很沉得住气,从未回信。”
云渠想了想,猜道:“怕是没时间和精力回吧?”
“说来近日前朝的确吵得厉害,本该初七开朝,当今都下令明日开了,想是被烦得不行,要叫他们站在金銮殿上吵了。”
云渠点点头,低头继续看起了账本。
过了有一刻钟左右,陆一通报后闪身进来,动作间竟有几分匆忙之意。
见他如此模样,云渠顿时心头一动,立即道:“不必多礼,可有何事?”
“是。”
说话间,陆一从袖中取出一张极小的纸条,双手递给云渠,“陆首领来了消息,小世子择日便到京城!”
云渠已经打开纸条,上头写着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若非学过暗卫们的暗语,她还真看不懂。
只是一瞬轻松过后,她又蹙起眉头。
燕国使团才来不久,陆忠竟就带着人跟回来了,前后相隔不久,以燕国使团走哪哪热闹的作风来看,保持这样的时间和距离都是十分危险的。
陆忠不是如此冒险之人。
陆一则继续说道:“南疆距京城太远,纵有暗语也不敢冒险,首领便未向京城传信,只在护送小世子将到京城时才来了消息。”
比起毫不知情只抱着一丝希望的陆一等人,云渠是无比确信且早有心理准备的,所以对比司棋几人的狂喜,她反倒还算平静。
“姑娘,我们可要现在就去侯府告知侯爷夫人知晓?”
司棋激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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