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你还要上课?”
贺戍蹙额。
苏融屏住呼吸:“没有,今天我约了萱萱,打算去她家一起复习期末考。”
“我开车送你过去。”
“不用!萱萱已经来接我了。”
贺戍沉默了好一瞬,静望着她白皙的后颈,顺着领口,能清晰地看见有一缕发丝缠进了里衣。
忽然,他的右手从书包拉链处往上,把那缕头发硬扯了出来。
可能发丝勾的位置太过刁钻,于是那根浅粉色的内衣带被拽得险些掉下肩。
总归质量好,不至于轻易就给弄坏。
她想回头,却感觉到那掌又突然滑下来了,并绕到底部,掂了掂她鼓囊的书包,似乎是在试重量,可手掌太靠里了,导致上托时,粗糙的指尖总会似有若无地刮擦过她的腰背。
不知为何,最后那几下,像是指腹要故意蹭揉进去般,比之前更用力,似教似训,有意又无意,耐人寻味。
刺激得女孩脊柱一麻,控制不住地想缩腰,甚至张了唇欲哼出声。
贺戍垂着睫,视线一直停留在女孩白衫腰际处的凹陷长痕。
苏融捂住嘴,目视前方,一眼就看见了笑容明媚张扬的夏萱萱。
她抬手指了指,示意要走,可贺戍仍未收手,仿佛压根什么都没看到。
“昨天晚上,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知道吗?”
贺戍移开欺在腰上的指,伸手拨了拨她耳边的发,还是把话问出了口。
脑中依然一片混乱,平常他是不可能喝断片的,昨晚是特殊情况,此刻他的心情有紧张忐忑,也有希冀期待,却唯独没有恐惧和后悔。
毕竟早晚是要知道的,纸包不住火,亦如他的感情,早已太满,藏不了。
“哥,我睡得很早。”
她暗吸了口气,回答得太快,低着头,微攥起拳。
说完这一句,他又等了良久,没再获得一丁点回应。
“噢,是么?”
他似是松了一口气,现在确实不是好时机,还需要精心筹划,以一种不会两败俱伤的方式。
“嗯。”
她盯着地面,眼中无波无澜。
“那快走吧,看样子夏同学等急了。”
随即,贺戍敛去目中阴翳,摸了摸妹妹的头,将人一把推出去。
苏融如蒙大赦,牵着夏萱萱的手,一路疯跑。
夏家客厅,上午十点半。
茶几上摆满了书本和试卷,夏奶奶又端来一盘冰镇西瓜。
“融融多吃点,天热,补充水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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