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一边等着小妹,一边聊着这两日的见闻,越聊越起劲,直到口干舌燥想叫小二添茶时才惊觉已经过了许久。
“昨日也没有很累吧,玥儿怎么还没出来?”
言阙放心不下,连忙起身上楼敲门,许久也没听见回应。
林燮拍了拍他肩膀让他避让,猛地抬脚将门闩踹断,两人冲进屋里,看到人还在床上躺着,总算松了口气。
等言阙来到床边,仔细看言玥的神色,发现她皱着眉头,惨白着脸,满头虚汗。
林燮瞄了一眼,当机立断道:“我去请大夫!”
——
“唔嗯……”
言玥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小腹坠痛,但身上还是干爽的,比起昨晚来要好得多。
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屋内的拧水声,她原以为是兄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不是他。
“静禾姐姐?”
“你醒啦”
,静禾将帕子拧干后晾在了架子上,来到言玥身边,替她把了把脉,“还好,剩下的不适是吃药也忍不了的,这几天只能多休息了。”
外面的言阙听见里面传来说话声,连忙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看到言玥坐在床上,嘴唇虽然还是有些白,但比起早上惨白的脸要好上太多,终于松了一口气。
“你啊你,是要吓死我吗?既然如此难受,昨夜怎么不说?早上敲门没人应,进了屋看到你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吓得你梅大哥连忙跑去找大夫,又听大夫说这是女子之症,便赶紧将静姑娘带了来。”
言玥瘪了瘪嘴,小声道:“我是睡着之后才开始疼的,再说了这种事告诉你又能怎么办嘛……”
言阙被她一噎,也是感叹男女有别,许多时候,他这个做兄长的确实无法照顾到妹妹,甚至开始考虑,要不先把她送回家算了?还是就地给她买个丫鬟?像昨夜初次来葵水,睡梦中直接疼到昏迷的事情,还是要有个同屋的女子才好注意到。
思及此,言阙下意识看了眼静禾。
静禾没注意到言阙的视线,正被言玥拉着聊天呢。
“静禾姐姐,你来了,杨阿婆那边没关系吗?”
“无事,杨阿婆其实只是伤寒而已,我给他们留了药,再吃上几幅就没问题了。”
“那太好啦,早知道你不用守在那里,昨日就应该约你出来的,城里办了庙会,可热闹啦,我还买了两条彩绳,一条打算给我老家的姐姐,另一条就送静禾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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