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晓得若是自己叫出了声,隔壁的人会听到,从窗下走过的男人一抬头也会看到自己这麽羞人的模样,不得不苦苦忍住。
“夫,夫君,奶,奶汁……”
胡夫人满脸通红的低吟著,她觉得胸口饱胀的奶水已经受不住那样的前後晃动後相互拍打了,随时都有喷出来的可能,若是下面有人,那样的场景太叫人尴尬了。
男人搂著女人的腰,托著那两只生育後愈肥美的将她从窗边拉开。
按在了墙上,然後啪的快抽动起来,拍的少妇那挺翘的两瓣臀肉晃荡著雪白的波浪,敏感的在粗糙的墙纸上磨蹭著,留下一滩摊奶渍。
她终是忍不住轻叫起来,那细细得带著哭音的吟叫听得男人狂:
“宝贝儿,了你几年了,怎麽还是不够。
听你这麽一叫,为夫就像狠狠蹂躏你,插烂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了床,只能躺著让我干。”
胡瑟紧贴著胡夫人,咬著她的脖颈,用力揉捏那两只,在尽数喷出时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挤得满墙满地都是。
他舔著手上的奶液,先把软掉的抽出来,将胡夫人翻个身低头去吸剩下的奶水。
胡夫人腿软的几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搂著才勉强靠墙稳住身子,每被吸上一口奶水,就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温热的浓稠液体便顺著长腿一股股淌下来。
“我们不生孩子了。”
胡瑟抱起夫人往浴室里走,“每次怀上到生下来断奶,这十来个月只能几天一回,我都憋死了,把那三个小东西养大就可以了,这样我每晚都可以给你喂喂了。”
“木头,我不喜欢喝药,好苦。”
胡夫人一想到不生孩子就要和药汁,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她现在还记得两年前整日喝药喝道吃什麽都是一股苦味了。
“木头,木头,木头人家不要喝药啦!”
每次听到胡夫人叫自己木头,胡瑟心里都有些酸涩:“好,不喝就不喝吧,我喝好不好?”
“不要,药很苦的,你喝了我要心疼的。”
胡夫人温柔地摸著夫君的脸,带著对男人一招必杀的甜美笑容。
“乖宝……真好,你跟我在一起,真好。”
胡瑟抱著夫人泡在浴桶里,吻著她的长轻轻说著。
在他手指的下方,根处的头皮上有几道粉色的疤痕,那是伤口缝合後留下的。
她的血曾经浸透了他的白衣,那是他第一次差一点以为就要失去她了。
第二次是她失忆後的再次怀孕,他没有想到是三胞胎,生产的那一日也是他最担心的一日,虽然知道她已经当做多次娘亲,但是生这麽多个孩子还是头一回,儿女们被抱出来时他根本没来得及去看一眼就冲进产房去看她,确认她还活著。
即便是今日,午夜梦回仍然会颤抖著手去摸身边的人,感受她的温度,试探她的呼吸,唯恐这一切不过是个太长太美好的梦。
他教她喊自己木头,他喜欢这个名字,虽然第一次听到时几乎羞愧到想夺门而逃。
她体贴的指导著,想耐心的老师一眼手把手教著,每一晚的缠绵都叫人欲罢不能,他终於理解牡丹花下死的销魂。
这趟出来也是逼不得已,他回北部四州要冒很大的风险,更不用说还带回来了胡夫人。
可是要他把胡夫人留下来,也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的。
只恨世子虽然聪明过人,却未经历男女之事,决断全凭一时喜好,叫美色迷了心窍。
他需要把世子扶上大君之位才能确保妻儿一世安稳,自然是不会任由世子肆意妄为的。
如今臣下们也隐隐知道世子迷恋上了一个伶人,好在大君对此尚未表态,他必须赶在大君怒之前把世子带回来才行。
作为障碍的伶人,自然是死路一条。
而柳真真依旧在璃娘跟前学著如何给男人,她们已经进入到一对一教学了。
璃娘在自己腰上绑著足以以假乱真的软玉,分开双腿让柳真真跪在软垫上吸著。
“你们都好好瞧著,什麽样的美人才配得上销魂一词。”
璃娘漂亮的十指摸著柳真真娇嫩的小脸,慢慢往下去捏她开始变得饱满的小。
“唔,”
柳真真有些不习惯,她依旧按照璃娘的要求贪婪而痴迷的舔著那根假,看向她的眼里却带著几分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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