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欧阳汐,”
女孩虽然忐忑,但是目光却坚定,想了想,又强调一遍,“我真的不是‘她’!”
“欧阳汐?”
顾明凡的眉头慢慢皱起,他喃喃自语,慢慢在嘴里回味这个名字,一再的重复着。
欧阳汐又急又怕,脸都憋红了。
“老板,我是新月的正式员工,有身份证、有户口本,连小学的三好学生证书都有……您要什么证明我都有啊,真的不是您说的‘寒寒’,”
望着顾明凡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她终是忍不住,战战兢兢的开口,“老板,刚才是我不对,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千万别把我开除啊,我家里穷,全靠这份工作谋生……”
欧阳汐急于脱身,本想立刻与那个“寒寒”
撇清关系,没想到,她刚说完,顾明凡的脸色更黑了。
顾明凡越听心越凉,他的季寒,曾经的季寒,是不会这么外向这么贫嘴的,她一直是个安静内向的人,从不善于表现自己,连受了委屈受了伤害,都只会自己默默忍受,躲在角落里独自舔伤口,而面前这个欧阳汐,性格外向,古灵精怪,是个感染力很强的女孩,与季寒的性子根本就是背道而驰。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能相信,这世上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他想了季寒三年,后悔、心痛时时袭击着他,几乎将他逼入绝境,如今这丝希望,他说什么也要抓住。
“你说自己不是我说的人,”
顾明凡紧紧盯着她,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想找到她们相同的蛛丝马迹,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你多大了?”
“二十二岁。”
在顾明凡的注视下,欧阳汐显然更加的无所适从,却还是鼓起勇气,硬气的回答。
二十二岁?!
顾明凡苦笑,三年前,季寒也是二十二岁,她承受了他的爱他的恨,而如今,这荒唐的巧合,究竟是缘,还是孽?
亦或者,这是眼前的“季寒”
,又一个谎言。
顾明凡垂下眼睑,沉思良久,却笑了。
不管眼前这个欧阳汐承不承认,他不会放弃了,真的假不了,终有一天,他会知道真相的。
看了看时间,他笑了笑:“欧阳汐是吧?这个时间,你该下班了。”
“啊?”
欧阳汐明显跟不上大老板跳跃性的思维,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句她还在紧张焦虑怎么让他相信她,后一句他就已经笑着跟她闲聊了,“已经十一点了?”
顾明凡点点头:“走吧,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不用……”
可怜欧阳汐又被惊吓了,那是大老板诶,她刚刚来公司时,就听同事说,他们大老板帅到没天理,可是却冷到没人性,是只能抱着敬畏远远看上一眼的男人,如今,他竟然说她像一个女人,望着刚才在走廊里他深情懊悔的神色,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叫‘寒寒’的女人就是他的爱人。
如果这话出自别人男人之口,她一定会觉得这人心怀不轨,可是顾明凡……她可不敢这么想。
面对他,她下意识的紧张,她但求可以离他远点,再远点:“老板,我自己回去就行,不用劳烦您的……”
可是她并不知道,顾明凡想了解她究竟是不是季寒,就得先接近她。
“没事的,”
他继续展露自己的笑容,如果当年那些“谷米”
看见他的表情,肯定会兴奋的尖叫,“反正顺路……”
当然,欧阳汐也沉溺在这俊美温柔的笑容里,她直勾勾的盯着他,久久难以回神,以至于她根本没有了思考能力,对于他所说的低智商谎言,根本没有辨别能力——她根本没有告诉过顾明凡,自己住在哪里,怎么可能顺路?!
欧阳汐的家是一个城中村,周围都是一些密集的筒子楼,住的也都是一些打工仔,这里房租低,相对应的,环境并不是很好,小区里除了空地就是楼房,根本谈不上什么配套设施。
在这个经济达的特区,这种形式的住房,总是隐藏在城市的角落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穷人也不会饿死,必然有他自己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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