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整,窗外的阳光烘得脚背暖暖的,卓静言睁眼时还有些迷糊,搂着被子翻了个身,忽觉不对——身下床垫柔软,枕头上有淡淡的草木气息,陌生又熟悉。
……是苏佑家里啊。
她坐起身揉揉头发,将袖口和裤脚挽起两圈爬下床——苏佑的睡衣真的很大,整套穿上身就像把她裹在一个棉布麻袋里,很有几分滑稽。
洗漱过后,不速之客又趿着拖鞋到厨房找水喝,发现流理台上搁着一只保温杯,旁边的盘子里有几片吐司,冰箱上贴着张便笺。
“胃药在茶几上,热牛奶在保温杯里,面包要先用多士炉热一下再吃。
开锁公司电话找到了,换好之后放一把备用钥匙在我这里。
今天大概六七点才能回,走前关好门。
——Saul.”
原来苏佑写得一手漂亮的行草,字如其人,刚柔拙巧,颇见风骨。
这亲笔便笺拿出去卖给粉丝也许可以小赚一笔呢,只是内容有些尴尬,太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卓静言悻悻叹气,只能作罢。
昨天老毛病发作得不是时候,粗心弄丢钥匙,唯有寄人篱下。
让“苏总”
亲自洗手作羹汤不说,还染指了人家的新睡衣。
如果让粉丝知道,大概会被撕成九九八十一块然后塞到电饭锅里再挂到柚子树上。
看苏佑对待粉丝的态度,他极有可能会对那样的场景袖手旁观,甚至还可能要温柔地夸奖一句“嗯,做得好”
。
背后阵阵恶寒,又有点莫名心虚,卓静言长吁一声:“我也很无奈啊——对不起啊小柚子们。”
吃过早饭,卓静言找来开锁公司,索性将自家锁芯整个换掉,一并免除了持有备份钥匙的唐尧入侵民宅的威胁。
换过门锁时间已经不早,她关好门,又拎着包匆匆忙忙赶去上班。
暮色四合,苏佑结束了九个小时的连续拍摄,回到家中。
粗神经的隔壁邻居已经离开,卧室里床褥平整井然,碗橱里用过的餐具洗得干干净净,流理台上放着一把银色钥匙,冰箱上的便笺换了一张。
“多谢收留与款待,收工早的话,到我家来吧,有礼物。
——言”
苏佑捏着小纸条,慢慢勾起唇。
卓静言正在厨房里忙着,手机忽然响了。
她擦掉指尖的水珠,拿起手机,是苏佑的电话。
这是她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
“苏佑。”
她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怅然:“我在门口,摁了三次门铃。”
“啊?抱歉,我没有听到。”
一开门,苏佑拿着手机立在那里,右手插在裤袋中,一派闲散逍遥,漫不经心里自有一种苏佑式的清俊。
卓静言侧身将他让进来。
苏佑换了拖鞋,打量她一眼。
白色家居服和格子围裙,黑发用一根乌木簪松松绾着,很随意,很居家。
“坐吧,再等我一下就好。”
卓静言给他倒了杯水,又回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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