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名取的那句“我们都已经约好要去度蜜月了”
的时候,叇散遮很荣幸的在吃晚间甜点。
然后,她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姐?”
忍轻轻顺起她的背,好让她不再那么难受。
“咳”
小口的喝下红茶后,叇散遮终于缓过气来。
塞巴斯蒂安看着她的反应,意味深长的说道,“蜜月啊”
“咳咳”
该死这次又被口水给呛着了
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塞巴斯蒂安突然起身拍了拍手,“好了。”
“好了?”
叇散遮仰望着那个身材颀颀的人。
“娱乐时间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温和的点头微笑。
“”
那个娱乐算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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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上微笑这一课也不行。”
将怀表重新放好,塞巴斯蒂安在室内走了几步,“对了,不如到外面走走吧。”
“诶?”
“就当做是饭后消化好了。”
塞巴斯蒂安突然对她弯腰,伸出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如何?”
您都开口了,我还能反对吗?tt
在心中缓缓流下两行清泪的叇散遮就这样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进入了室内电梯。
白色手套按下电梯内部的一楼按键,之后便没有多余的动作。
在这个不算狭小的封闭空间里,叇散遮突然有种喘不上气的压抑感。
这种感觉直到两人出了电梯才有所好转。
塞巴斯蒂安并没有选择从一楼的秘密通道出去,而是熟门熟路的选择了某扇很久不曾打开的房门。
在存有“为什么他会知道?”
的想法下,叇散遮也跟着来到了通往一楼庭院的大门。
棕红色原木门的背后,是一方白色大理石的4层台阶,台阶前装有单扇的雕花长链铁门。
铁门之后就是那个无人问津的正方形庭院。
有着高大的棕榈树立在中央,将近3层楼的高度,树上还有结成的果实没有摘下。
鹅卵石铺就的小径半绕着靠近o3室方向的人工湖泊延伸开来,一直到棕榈树下环绕一周才算做终点亦或是。
而另一端,则是一路贴到了台阶前约2o公分左右的距离处。
“请。”
绕开布上了些许灰尘的铁链,塞巴斯蒂安轻轻推开门,随后立到外面做出了弯身恭迎的姿势。
“哈”
小心翼翼的迈出步伐,叇散遮兴许是第一次来这里的缘故,着实带了几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