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认识?”
青年点点头,“这女人说起来跟我还有点亲戚,所以我能知道点消息。
她吧,命也苦。
父亲不是个顾家的。
她是妾室所生,打小母亲就被正室打压,很早就病死了。
你想想,一个庶出女娃能过什么好日子。
后来年纪大些,她被当家主母卖到了竹楼,去学琴卖唱。
也给家里挣了不少钱,可惜,家里人跟以前一样看不上她。
这不,终于遇到个有钱的主。
卫太守的儿子。”
“听你这么说,这刘氏挺可怜的啊。”
“你是不知道啊,她跟了卫少爷后,借着卫少爷的名字可是没少威胁刘家。
刘家为了拜托她,连夜搬家投奔远方亲戚去了。”
同桌翻了翻白眼,“挺寻常的事,有那么好笑么?瞅你刚才那出息。”
青年道:“我笑的是另外的事。
那刘氏去了卫家后,花钱大手大脚,听说一天就花了三千多两。
还是赊账买的,要债的都把卫家给围了。
哈哈,你说好笑不?”
同桌眨眨眼,“不好笑。”
青年顿时笑意全无,“你这人忒无趣了。
那可是太守啊,被吓的连夜通知所有商家不得赊账。”
“切,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
不说这个,咱们喝酒。”
同桌明显不感兴趣。
方颜瞥见陈三平嘴角的笑意,问道:“那咱们还去么?”
陈三平正色道:“去!
为什么不去?他敢冤枉我,我就让它变成现实。”
“菜来喽”
跑堂小哥端着菜依次送上桌。
“客官,您的菜齐了,您慢用。”
小哥风风火火的跑开了。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
几人吃饱喝足起身上楼准备休息,大厅里的食客也只剩下桌。
忽然,客栈大门被人暴力踹开,大门直接被踢掉了。
陈三平楼梯爬了一般,侧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