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
闵展秋刚从家庙回来,身上一股子的烟火味,他最不喜欢这味道。
“是,宁王。”
柔妘把手中盖着红绸的托盘放在桌上,把闵展秋日常穿的衣服拿了出来,给闵展秋换上,只是手上动着,脑中却不停地在想如何开口。
闵展秋低头盯着柔妘的每个运作,虽然和平常差不多,但是却心事重重,想必在草庐那里出了什么事了。
换好了衣服,上好了茶,柔妘站在书案旁就等着闵展秋开口问她草庐的情况,因为只有闵展秋先开了口,她才好往下说。
闵展秋呡了口茶,把茶杯放在了桌上,他知柔妘正等着他开口,他也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今日去了草庐?”
“回宁王,奴婢去过了。”
“芮娘的身子好些了吗?”
一提到芮娘,柔妘心里就难过,不禁眼眶泛红,摇了摇头“回宁王,芮娘子已经卧床不起了,可能……”
“可能什么?”
闵展秋面无表情,连语气都不带有一丝变化,似乎并不关心。
闵展秋如此冷淡的反应出乎了柔妘的意料,她本以为闵展秋听了芮娘的情况肯定会着急,至少会关心一下,但却没想到如此地凉薄,她的心也跟着冷了下去。
不过就算这样,她还是得试一试,她孤注一掷转到了闵展秋的书案前,扑通一声跪在了闵展秋的面前。
“奴婢求求宁王去看看芮娘子吧。”
柔妘低着头,心砰砰直跳。
整个房间里寂静无声,让人无比压抑,柔妘跪在地上身上就像是背着一个无形的枷锁一样,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闵展秋越是不说话,事情越是难办,柔妘预感这件事情可能让她办砸了,她要让芮娘失望了。
“是芮娘教你这样说的?”
闵展秋声音虽不严厉,但是语气比之前还要冷上三分。
“没有,不是芮娘教的,是奴婢自作主张,奴婢是看芮娘病得严重,想着如果您能去看看芮娘的话,说不定芮娘能快点好起来。”
柔妘自知没有希望了,但还是把心里想说的话给说了出来。
“放肆!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本王做决定!”
闵展秋此话一出,柔妘知芮娘死期不远,想着芮娘盼着闵展秋望眼欲穿,而眼前的人却是郎心似铁,而她也差点就忘记了闵展秋本就是如此的一个人。
她凄凉地笑了笑,芮娘和她还是有缘,都是至死对眼前的这个人都抱有执念,到最后落得一无所有,而她却比芮娘更惨,因为重生一世,她还抱着执念不放,执迷不悟!
可笑!
可笑!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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