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不同意!”
突然,两道声音同时传来,在大殿中响彻,似晴天霹雳,惊动众人。
谁?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对大宗老的话提出质疑?!
九位宗老中,大宗老年纪最大,秉持中庸之道,性子温和如水,行事四平八稳,轻易不脾气,虽说没有什么大作为,但亦没有什么大过错。
但能在宗老会重与如日中天的二宗老分庭抗礼,可见大宗老也没有那么简单。
大庭广众之下,群群宾客之间,大宗老被直接打脸,哪怕脾气再好,哪怕性格再中庸,恐怕也要怒了吧。
众人抬头,好奇心起,分别向声音传来的两个方向望去。
“是他们!
怎么会是他们两个?一个来自西岐,一个是李氏子弟,怎么会同时反对?!”
众人迷糊起来,心中的好奇因此更盛了,但也有些人心中透亮,猜到了一些,心中感叹,等着看戏:“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李虎?是你!
此乃联姻大事,事关唐州与冀州世代交好,你不过一介小辈,也敢有意见?!
莫不是老二对你太溺爱了,让你如此无法无天,连老夫的话都敢反对?!”
大宗老面色一黑,直接怒喝李虎,道:“现在还不快给老夫滚下去!
丢人现眼的东西!”
“大宗老,此事既然事关唐州与冀州两城之地,我又是李氏子弟,为何不能有意见?!”
李虎没有退让,反而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驳大宗老。
“大哥,虎儿说得没错,也是有些道理的,不妨听听吧。”
六宗老支持李虎,开口应和。
“大哥,听一听也好。”
九宗老在一旁相劝,他向来如此。
其余几位宗老静静的看着;上大夫古月淡淡一笑;守城将军山逢与大戟士统领张郃讨论战阵之道;冀州方面沉默,这是唐州李氏的自家事,他们不好插手。
李林坐在主位,抿嘴不语,俯视下方,冷眼如电,旁观着大殿中的一切,他似一位神王,端坐九重高天,智珠在握,不言不语,可一旦开口,便是有了定论。
“哦,既然老六、老九都开口了,那老夫便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说说你的异议?”
对于这件事情,大宗老洞若观火。
二宗老与唐州侯之争,他早已知之,却也乐得如此,但关于此事的联姻,他自然也是有些想法。
他双眼眯起,目视前方,却在不经意间扫了李虎一眼:现在老二气焰太嚣张了,连一个后辈子弟也敢有如此胆气反对我,是该压一压了。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