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我心中总觉得不甚安稳,便调动了人马,赶到了回宫的必经之途。”
苏语怜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虽然她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点奇怪,一时也想不出来是什么,便暂且放弃,只问道:“我们何时才能启程回宫?”
楚琅福大命大,伤势暂且稳定住了,但是这里到底不比皇宫,怎么看也不是一个适合养伤的地方。
“这就要等摄政王醒来,看他的指令了。”
两人就这样并肩站在门外,好长时间都没再说话。
直到房内传来一声惊慌低哑的吼声:“苏语怜?”
她一惊,连忙转身推开了木门,一叠声应道:“我在我在我在,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琅撑起了半个身子,看到她的那一瞬间,眼底的红血丝才慢慢退了下去,焦躁的眼神也重归平静,只是面上的表情还是不太好看,阴沉沉,冷冰冰的。
“你去哪里了?咳咳咳咳……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咳咳……告诉你别离开我身边?”
苏语怜一听他咳嗽,感觉连带着自己的肺都疼得纠结起来。
她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坐到床榻边,柔声哄道:“我哪里也没去,答应你不离开,自然是不会离开了。
他的面色稍霁,可下一瞬间,又听她说:“我就站在门口和沈二哥说了几句话,哪里知道你突然醒来了——”
苏语怜被某人冰冻的眼神冻得下意识闭了嘴,手上殷勤地将水杯凑到他苍白的唇角边,“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楚琅冷哼了一声,好歹是没拒绝她的水,就着她的手浅啄了两口,嗓音还是很低,“刚醒来就到处乱跑,你身上不疼了?”
她刚想回,这点伤当然早就不疼啦,可眼珠子一转,又假模假样地呻、吟了一声,软声道:“哎呀,疼,胳膊疼胸口疼,哪哪儿都疼,要楚哥哥不凶凶才会好。”
谁又能抵得住她这样刻意的撒娇卖乖呢?楚琅尽管被她气得伤口都在抽抽,还是没能继续板着脸,缓缓地抬起了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语气警告道:“以后,除了我,不许再随便喊别人哥哥。”
苏语怜惊了,抗议道:“你怎么这样呀?那我还有亲大哥,亲二哥呢,不让我喊哥哥,那你叫我喊什么?”
某人又开启了耍无赖模式,不讲理道:“除了哥哥,爱喊什么喊什么,叫名字也行。”
“你这人……”
苏语怜想骂他的话到了嘴边,愣是没骂出来。
算了算了,他是病人,因为他受的伤,现在顺着他点也没什么。
反正她到时候真叫了大哥二哥,不叫他听见便是了。
“好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她露出了一个温柔似水的笑容,若是夏望在场,便知这惯是她家小姐用来哄小皇帝的笑容。
“我方才还在说,不知你现在的状态到底如何,我们什么时候方便启程回宫?”
夜长梦多。
尽管沈怀卿的人已经将此处层层包围起来,一只鸟也飞不进来。
可到底这是在宫外,兵马十分有限,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楚琅半靠在床头,凤眸微微阖上,“我的伤势已没有什么大碍了,能尽早启程回宫便尽早回去吧。”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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