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含拉着她,“呸呸,你个乌鸦嘴。”
陈默想起季母算八字的这一事,打趣道:“你没问问你妈,半仙是怎么说我们的八字的,是不是说天作之合?”
“那必须的啊。”
季含每天都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连续几月工作行程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当中有一个月还是在中东的一个小岛国。
陈默真正成了闲人,周末闲来无事拉朱姝一块咖啡馆喝茶聊天。
看着如今陈默的闲散,朱姝不无可惜的道,“陈默,只在季含的工作室做个贤内助,还真是屈才了,女人嘛还是有自己的事业好,靠人不如靠已,南风杂志社去现在正缺主编,你一去保准就是你的了。”
罗玉也劝道,“你真要当贤妻良母啊,季含工作室那谁都能做,你在那儿真是可惜了,不过你可以考虑换个行业,我们电视台一个社会新闻部要招一个副主任,又是你自己喜欢的职业,你真可以来试试,其实换个圈子也不错的。”
陈默想了下,“电视台和杂志虽然说都是新闻媒体,但其实相差甚远,更何况你们招的中层管理,我没经验,别人不会要我。”
那个绯闻演变到如今,陈默在大众面前从一个人人唾骂的小三变成一个励志的青春故事的主人公,她的奋斗历程、还有她的家庭背景和江修哲的那段秘恋都让人津津乐道,请她出席活动和重新出山的人并不在少数,但她一一都婉拒了,陈玉兰的过世让她心态渐渐平和,名利不过是云烟一场。
罗玉猜不准在网络上黑陈默的是谁,但捧陈默的一定有江修哲,陈默是个聪明人,一定也是心知肚明,想恨去承着他的情,这大概也是让陈默更痛恨江修哲的原因之一。
她看得出来,江修哲现在是喜欢陈默的,甚至在那天饭局上,一个掠夺惯了的人,也在忍耐和克制,那一定是备受煎熬,那算是爱吗?罗玉也不敢确定,从江修哲的历史记录来看,即便是爱保质期从来也不会太长的。
“你忘了,你最早就是从电视台做社会新闻记者出来的,你都不知道你陈默的名片在这个圈子有多响亮么。”
陈默在季含工作室纯粹也就属于友情客串,多少有些在大材小用了,“那我回去跟季含量商量下吧。”
朱姝摇头取笑她,“自从你跟季含在一起后,他就是你的天,哎,我说原来的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到底死那儿去了。”
“去,你家何生不是你的天啊。”
“他,我呸,我才是我们家天,他顶多就是天边的一朵云,飘来飘去也飘不出我的怀抱。”
当天回去陈默把这个想法跟季含说了,如今当真是算依附季含而生活,没有自己的生活重心,她心里头总得空落落的。
季含当即表示同意,他知道迟早有这一天,陈默从来就不是一个可以没有自我的人,或许她愿意为季含做出妥协,但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也不会快乐,他不能一直自私的把鸟儿关在笼子里,陈默要有自己的天空。
如果去时尚杂志社她驾轻就熟,毕竟有经验和人脉资源,只是没想到她会去电视台的社会新闻部,工作辛苦不说,一切得重头开始,这其中多少也有顾及到季含的想法。
陈默投了简历,很快接到面试通知,前两轮面试都很顺利,最后一轮面试只剩最后她和两个人了,听罗玉说其中一个人有很强大的背景,是政府的要员的侄子,陈默关系多,让她也去找找人找些关系,她果断的否决了。
她并不愁工作,只不过是想要抛弃过去的浮华找个清静之地,通过这样得来的工作失去了本来的意义了。
她现在要的很简单,做个朝九晚五的小白领,上班从事自己喜欢的工作,下了班陪陪家人,
最后一轮面试官是电视台的台长和总监,陈默是最后一个进去的,前面两位出来都春风得意,陈默心里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面试的时候才发现台长有事没来,只有总监和新闻主任在,总监看过去很年轻,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沉稳的没有表情的脸,但眉宇之间自有一种长期深居高位的倨傲和矜持,边上坐着干练的女秘书。
他翻了翻资料,念道:“陈小姐是吗?27岁,毕业于z大新闻系,毕业后从事过电视台新闻记者,杂志主编…..”
那是她的简历的一部分,他突然合上文件夹,淡声道:“知名杂志风尚前主编,年薪百万的时尚圈魔女,你只要勾勾手指头,都有杂志社趋之若鹜奉你为上宾的,怎么会有兴趣来电视台新闻部做这样没有辛苦的工作。”
这部分是她简历里没有的,大概也是网上来的消息,朱姝说的对,她果然臭名远扬了。
这个总监说话仍是客气的,但陈默明显感觉到他并不喜欢自己,至少不是欣赏的。
她浅浅一笑,“对于假新闻我一向深恶痛绝,也深受其害,比如这年薪百万就不真实,我最好的时候年新薪也只有99万。”
坐在边上的秘书嗤的一声笑出声来,飞快的瞄了一眼上司,又迅速敛了神色正襟危坐。
那总监还是四平八稳的语调,“陈小姐这是在炫耀自己的高薪吗?”
“并不是炫耀,如果是为了钱,我就不会来应聘了。”
对方点了点头,“对于陈小姐的工作经历,我完全有理由相信你能胜任这份工作,甚至说白了我觉得有些屈才,这工作相比你以前的工作来说,枯燥且乏味,是什么吸引你的,又或者说,我们怎么能断定你不是一时的兴趣,玩玩票就走?”
对方勾起一丝玩味似的笑,示意她回答,陈默浅浅的续道:“我已经过了想要追逐名利的阶段,我想要把最客观真实的新闻告诉给大众,只因为热爱,单纯的想要享受工作,就是这样而已。”
面试很快就结束,对方似乎在没见到她之前就已经把她了解个透彻,只说等通知。
离开会议室的时候,他忽然问,“那天晚上回去,陈小姐人没事吧,我还一直在等你电话。”
她怔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对方轻轻抚下额头,她才恍然,难怪这么眼熟,就是害她差点车祸的男人。
她干笑了两声,“呵,还真是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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