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外头传来了汽车喇叭的声音,赵国栋一早就去了机场接人,这时候也该到了。
麦子刚刚抽穗,油菜花开的正艳,正是陈家宅最美的时候。
程雅宁着这满眼绿油油的麦子,转头问赵国栋道“哥,我听嫂子说,你们俩第一次就是在这麦田里”
这话可是把赵国栋吓了一跳,急忙道“听她胡说,那只是第一次一起劳动而已,结果她镰刀才挥了两下,就把脚脖子给割伤了,麦子一垄都没割,全都我一个人干了。”
程雅婷听赵国栋说着,仿佛见了当时两人在田间辛勤劳作的场景,那该是多么让人羡慕的事情呀。
她把收回目光,忽然问道“嫂子的那个孪生哥哥,今天也来了吗”
“你说玉虎啊,他今天没有回来,部队的假太难请了。”
赵国栋随口道。
程雅宁点了点头,继续含笑着窗外,面包车在石子路上颠簸着,她见不远处小路的尽头,一栋小二楼前人头济济,热闹非凡。
见他们车子马上就要开到路口,有人点了烟,把放在路边上的一串爆竹和鞭炮都点燃了,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李玉凤下楼,正巧见程宏业夫妇从车里出来。
赵满仓没经历过这样大的阵势,见他们人来了,连迎都忘了上前迎一下,只是细细的打量着来人。
赵国栋终究是他的亲儿子,长相就有七八分的相似,任谁一眼,也知道他们才是亲父子。
“爸,这是程院长和院长夫人。”
赵国栋把程宏业夫妇领到了赵满仓的跟前,直到现在,他还称他们院长和院长夫人,这是赵国栋的一些小坚持。
赵满仓这才认出了江月琴来,他的媳妇命薄,去的太早了,可他还认得她。
“我记得你,当年是你把孩子抱给秀芳的”
赵满仓含着泪问她。
江月琴点点头,眸中落下泪来,朝着赵满仓深深的鞠了一躬“赵老哥,我谢谢你把国栋教的这样好。”
“进去坐。”
赵满仓急忙把她扶起来,对赵国栋道“喊你爸妈进去坐,上楼瞧瞧两孩子去。”
李玉凤领着程雅宁去了二楼的小会客室,她给她沏了一杯茶,着她有些百无聊赖的捧着茶杯,又放下来,走到了阳台上,漫无目的的着外头的烂漫春光。
“嫂子,我真羡慕你和我哥,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在这么一个小村庄里,每天都可以见面,多幸福。”
程雅宁一向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女孩,如果说几年前的她身上还有一丝大小姐的娇贵,那么经历了在国外的求学生涯,她已经完全的成熟了,但这种话,从一个成熟的女人口中说出来,就有那么点警示的意思了。
难道她在谈恋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
说起来那个从小和赵国栋一起长大的,还真不是她,李玉凤和赵国栋的这几年,其实也是聚少离多的,“我十八岁就和你哥领了结婚证,后来去省城上大学,除了做你们工程那一年,后面三年我们都是分开的,其实呢中国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话果然戳中了程雅宁的心事,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和李玉虎正在偷偷通信,周围的人谁都不知道,作为成年男女,双方都知道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交往也许并没有什么结果。
但情总是有他特殊的魔力,让思想成熟的男女也忍不住深陷其中。
“我马上又要出国去进修一段时间。”
程雅宁道,“我爸妈一直催着我找个男朋友呢,他们甚至还说,就算找个老外也无所谓。”
在香港,和外国人结婚并不是什么很稀罕的事情,那是一个兼容并蓄的城市,激进又开放,但是程雅宁道“但我骨子里还是比较喜欢我们中国人。”
“那你说一说,喜欢什么样的中国人,我帮你留意”
李玉凤虽然这么说,但她几乎可以肯定,程雅宁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程雅宁抬起头,着那一望无际的黄色油菜花,忽然瞧见石子路的尽头,有一个背着行囊,穿绿军装的男人,正挺胸阔步的朝着这里走来。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身子都探出了栏杆,一再确认那是否是她心里的那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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